乎都是被弟子買走。”
“弟子買去做什麼呢?”
“以此來表示對先生的忠誠啊。”
一想到凜子生活在這樣的世界中,久木忽然同情起她來,同時,也很欽佩她。
會場最盡頭的凜子好像注意到了久木在和衣川聊天。
衣川好像也發現了,就朝凜子招了招手,見凜子走過來,就笑著說:
“今天你可真出眾啊,一進會場就看見你了。”
衣川平日總嘆息自己太靦腆,不會對女人說好聽的,現在可是一反常態了。
“剛才他給我講了些書法界的內幕。”
久木轉了話題。凜子有點緊張地問:
“什麼內幕呀?”
“跟你沒什麼關係的。”
衣川搖著腦袋說。就在這時,一位記者模樣的中年男子遞給凜子一張名片,後面跟著的攝影師走過來,咔嚓咔嚓地給凜子拍起照來。
儘管不是優秀獎,卻受到明星級的禮遇,想必是因為凜子的美貌吧。
久木退後一步觀看著,衣川問他:
“待會兒你們有什麼安排?”
久木支吾著“這個嘛……”,衣川立刻明白了。
“行了,別為難了。今天晚上兩人也該乾杯慶祝一下噢。”
衣川善解人意地說道。
“她家裡今天沒來人嗎?”
久木也正擔心這個,又環顧了一遍會場。
“不過,你也真夠大膽的,要是她丈夫來了可怎麼辦呢?”
聽衣川這麼一說,久木本想回一句“是凜子要我來的”,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要說大膽的,應該是她呀。”衣川故意打趣地說,“你們不至於為了美女來一場決鬥吧?”
衣川一個人想入非非地自得其樂,見久木沒有反應,覺得無趣,又待了十來分鐘就離開了會場。
又剩下久木自己了,招待會酒宴方酣。
凜子又回到主桌附近去,和與會者談笑風生,或者和書法家朋友們一起拍照。
久木的目光追逐著凜子的身影,同時想起了衣川剛說的“大膽”這個詞來。
聽他的口氣像是在譏諷久木,不是人家的丈夫,還來出席招待會。不過,本來凜子就沒說她丈夫要來,再說,即使來了,他也不認識久木,不會有麻煩的。
久木一邊自我寬心,一邊喝著啤酒,看了下手錶,已過了三十多分鐘了。於是,他離開會場,來到一樓的大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