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惱,”邁克爾·福里斯特爾事後回憶道,“完全動搖了他的信心……開始懷疑有關南越問題的情報。”小阿瑟·施萊辛格也說,自從豬灣事件以來,這似乎是總統最感沮喪的一次,他處於深深的“憂鬱和不安”之中。
總統仔細地推敲著這一死訊,並認真地評論道,這一死訊將對美國和世界均產生嚴重的後果。他懷疑地指出,作為天主教徒,這倆兄弟是會殺死自己的。小羅傑·希爾斯曼反對道,即使他們信仰天主教,吳庭豔和吳庭儒結束自己生命的舉動也不難理解——按照一種精神,即“這是‘哈米吉多頓’(《聖經》中善與惡的決戰唱—譯者)”。後來,麥喬治·邦迪剛直截了當地評論道,當人們的手被反捆著的時候,他卻能用槍和刀來進行自殺,這似乎是異乎尋常的。
總統堅信,在為越南服務了二十年之後,吳庭豔的影響決不會與他的死亡一起消失。這一判斷似乎與毛澤東的說法有不謀而合之處。在一九六五年早期,他與記者埃德加·斯諾談話時曾提到,美國人已不再關心吳庭豔了。他又繼續說道,胡志明和他(毛)都認為,吳庭豔並不是如此之壞。他說,在他被謀殺之後,天下難道就變得太平無事了嗎?我們還無法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