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的態度,將會帶來對他領袖資格的及時頌揚。帶有傾向性的報道固然令人惱怒,但對新聞的壓制將會招致更為嚴重的麻煩。
d。秘密武裝警察——將它的作用限制在反對VC(越共)的行動上,取消其鎮壓非共產黨的反對派人士的活動。這將會極為清楚地顯示,事態又回到了和解和政治穩定的局面之中。
e。調整政府班子,注入清白的新鮮血液,清洗招致廣泛反對的眾矢之的。
f。選舉——此舉應當在自由和廣泛監督的形式下進行。
g。議會——選舉之後,應立即召開議會。政府應向其提交自己的政策,並取得其的信任……5。如果缺乏引人注目、極有象徵意義的撤換行動,越南人民就很難對改革的貨真價實表示認同,改革將只能流於形式。我們在一個特殊的事實上,與你有相同的看法,即,公開地削減吳庭儒和其同伴的影響,將是改革取得最佳效果的根本途徑。因為,他們正是招來憎恨的符號,使人們對GVN(南越政府——譯者)產生了仇視。我們的看法是,吳庭儒及其同伴應當離開西貢,最好是去越南度長假。我們已認識到,要實現這一點,極有可能會碰到各種壓力,但我們確信,進行此舉的嘗試是必不可少的……6。我們注意到,你並不情願與吳庭豔保持經常性的對話,但是,我們仍然認為,與他進行對話也是我們獲取情報的重要來源。此外,對話也完全可以作為對他進行說服的手段,甚至對他目前的思維產生說服的效果……我們本身都會明白,當一個人即使他是一位蠢人,在置身於逆境之中時,勸說也往往會收到特殊的效果……7。與此同時,軍事問題方面的形勢也越來越引起人們的關注,這一方面表現在實際戰局的進展上,另一方面則體現在,需要向國會提出有效的議案,以獲取其對此繼續支援的批准。為了滿足這些需要,總統已經決定,將派遣國防部長和馬克斯威爾·泰勒上將前往越南,他們將於下個星期初到達那裡。值得強調的是,此行完全是一次軍事使命,而所有關於政治方面的決定,將由作為總統高階代表的你來控制……同一天,在電報發出之前,W·埃夫里爾·哈里曼打電話告訴邁克爾·福里斯特爾,說他與小羅傑·希爾斯曼“對起草的電報都十分失望。”並將計劃中的越南之行稱之為“一場災難”,因為,他說,“兩位前往者均是我們政策的反對者(羅伯特·S·麥克納馬拉和馬克斯威爾·泰勒),另外一位隨行者(副國務卿助理U·亞歷克西斯·約翰遜)也並不堅決反對現行政策的執行。”邁克爾·福里斯特爾對此也表示同意。
收到總統的電報之後,小亨利·卡伯特·洛奇權衡了利弊,次日他說,他反對我們的前往。他擔心我們的越南之行將會給吳庭豔一個訊號,即我們已經決定“原諒和忘記”往事,這無疑是對改變其政府所做出的努力潑上了“涼水”。小亨利·卡伯特·洛奇認為,他主張採用一張冷冰冰的面孔,並認為,此舉已經開始奏效,而我們的前往將會破壞已有的成果。
為了配合他的意圖,我向總統提議,馬克斯威爾·泰勒和我將在夏威夷而不是在西貢會見小亨利·卡伯特·洛奇和保羅·D·哈金斯。然而,正像麥喬治·邦迪向迪安·臘斯克說的,“總統認為,你務必要留心此事(即,羅伯特·S·麥克納馬拉應該去現場視察問題),檢視此事的落實。”那天下午,約翰·F·肯尼迪在另一份發給小亨利·卡伯特·洛奇的電報中解釋說:“我完全可以理解你對羅伯特·S·麥克納馬拉和馬克斯威爾·泰勒之行所指出的問題,然而,與此同時,這次出訪對我來說,也是至關重要的,並且,我相信,在兼顧你的擔心上,我們會找到一致的方法……在任何一次對吳庭豔的拜訪中,羅伯特·S·麥克納馬拉將只會就目前危機所導致的軍事後果做真實客觀的通報。”
九月二十三日,總統簽署了一份文字的指示給我,其內容如下:將我們對你為何出訪南越的理解落實在文字上,這或許是會很有用處的。我之所以將你派往那裡,這是因為,想對擊敗越共的軍事和準軍事行動的作用,做出儘可能準確的現場估價。目前的方案是在馬克斯威爾·泰勒上將出訪後提出的,並在你的密切監督下得到了執行和發展,至少到最近為止,它已帶來了令人振奮的成果。自從五月份以來,南越出現的事件目前已提出了嚴肅的問題,它們既與目前是否能成功地反對越共有關,並且,除非這個國家的政局出現重大的改進,它們也與日後這方面的成功與否有著重大的關係。正是在這種錯綜複雜的背景中,目前,我急需你對形勢做出估價。如果你的判斷和結論是並不樂觀的,那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