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碑嗎?這樣我們大家都能儘快回家。”
“如你所願,美麗的女士。”加圖斯扶住鎖骨,行了個貴族禮,然後風度翩翩地離開了她的房間。
依蘭望著闔上的房門,嘆了一口長氣。
這都什麼事啊!
溫度驟降。
惡魔緩緩在床前凝出了身體。
他居高臨下地盯著她,臉色非常臭。
“你很缺男人?”他問。
依蘭震驚地望著他:“你說什麼?”
“呵,”他踱了兩步,黑色的長袍冷冰冰地從床前拂過去,像他的聲音一樣無情,“招惹一個又一個。愛情?真是令我作嘔。”
“我不是拒絕了嗎?”依蘭睜大眼睛。
他瞥過一眼:“拒絕有什麼用,他們放棄了嗎?我只看結果。”
依蘭被這個不講理的傢伙氣得冒出了淚花:“那還不是你乾的好事!”
他嘲諷地挑著眉:“什麼?”
她憤怒地控訴:“他們都是你招來的!他們喜歡的是你!你自己惹的麻煩,還賴到我頭上?”
“哈!”他像是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我是神。我會招惹低劣不堪的人族?他們敢對我打那種主意?我看你需要把腦子扔到河裡清醒一下。”
依蘭被他氣笑了。
她發現這位惡魔大人,自我意識實在是過剩。
哪怕使用她的身體時,他也堅定地認為自己是神,也認為別人該把他當神供著。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你對他們說那樣的話,還一次又一次救他們的命,他們不就被你吸引了嗎?”
他冷笑:“我說什麼,我可從未對低劣的人族說過什麼好聽的話,更沒給過他們任何好臉色。”
依蘭覺得有必要給這位不通人情世故也不懂風花雪月的惡魔大人掃掃盲。
她無比篤定地說:“男人不就是那樣?你對他們態度越冷淡,越會讓他們在意。”
“是嗎?”惡魔皺起了他那一對漂亮得像水墨畫出來的眉毛,狐疑地看著依蘭。
其實依蘭也不太懂,只不過她真心地認為,惡魔用她的臉冰冷冷說話的樣子實在是過分迷人。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