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也知道了滋味,偶爾還會將小香舌伸出來回應一下。
親熱了一下,不知道是引起了碧兒身體的反應,還是天氣開始熱了,她潔白的小臉蛋上涔出細密的汗珠,呢喃道:“殿下,讓奴婢陪寢吧。”
伸進了衣襟裡,撫弄著,喃喃道:“還是有些小啊。”
“真不小了,你再摸摸。”
嗯,一個月下來,似乎是長大了些,手感很好。要不要呢?
劉群走了進來,看到他們在親熱,嚇得連忙要退出去,李威將手拿開,說道:“既然進來了,何必鬼鬼祟祟的?”
“喏!”又走回來,說道:“殿下,奴婢從作坊帶來了三千緡錢,充入庫房。”
“三千緡錢?”李威不由嚇了一跳,道:“怎麼可能?”
“殿下,你可記得要做大法事的那數位商人,其中的鄒鳳熾?”
“記得,用家中人絹買下終南山所有樹木的商人。”
“就是他,之所以富有,是他的作坊與田地遍佈全國各地。有的家族都沒有他的田地多。聽說了奶糖的事後,他找到了江家郎君,下了一筆大訂單。江家郎君與我兄長他們合計了一下,留下了一些錢帛購買材料,其他的看到東宮庫房空虛,便一道送了過來。”
“訂單麼?倒也未必,”李威淡淡說了一句。這筆生意的搭成,只能說他靈敏的觸覺,想透過這筆訂單,與自己搭上線的。畢竟這時代的商人,對功名的渴望,後世是無法想像的。甚至李威懷疑,當年父親允諾給鄒鳳熾一官半職,他會不會將全部家產捐出來。
但對商人,他卻是不排斥的。地主就全是好人,商人就全是壞人?未必。相反,無商不活,商人對盤活經濟有很大的貢獻作用。不知道了,商人怎麼變成了最低一等的人,與娼妓並齊。
不過鄒鳳熾這樣做卻是很危險的。知道得不多,可他是“大唐核心”,看到的都是機密的奏文,聽到的是內得不能再內的內幕,短短一月下來,知道得不多卻是精華。
他能搭上自己,也能搭上別人。就算鋪了重金,搭上了,成功了,也未必記住你。失敗了,反而有可能會牽連。這時候,除了那些掛著羊頭賣狗肉的頂級大家族外,這些沒有基礎的商人,看似威風,可就象一個紙做的樓閣,政治煙雲吹過,輕輕一拉,就倒了。其實做為商人,安心享有這份富貴就是,沒有必要涉及政治。
可這道理,同這些商人說,也未必說得清楚,不要說漢族大商人,那個胡商胡應,聽到了功名,眼睛都綠綠的。
但人家有錢,他自己卻是缺錢。這筆錢的到來,如同救命稻草,至少不出內宮庫房出漏子。
想到這裡,對劉群說道:“你讓江大郎帶一個話給他,說孤愛善行,觀之而後行。”
“喏!殿下,還有,奴婢到了城南,看了一下那些竹子。”
“怎樣?”
“還是竹子。”劉群有些擔心。這個竹子造紙還是第一回聽說過,再說,竹子能漚爛嗎?
“還早呢,不急,”李威笑了笑。竹紙不是最好的,但竹紙肯定很便宜。
至於竹子能不能漚爛,老竹也能漚爛的,時間更晚,竹筍的竹纖維又嫩了一點,不易做紙。這批新竹都是精心細選過來的,具體時間未必是百日,但相差不會太多。
其實竹紙,是中唐以後就出現了,因為紙張便宜,終於使雕版印刷得以施展。只是工藝有嚴重的缺陷,紙張很脆。李威使用的工藝也不甚高明,但終究是明朝的工藝。遠比中晚唐朝的工藝先進得多。
這種竹紙一旦面世,對文化的傳播,將是一次顛覆性的革命。
只是其他人懷疑能不能造出紙張,李威自己沒有懷疑,但對其重要性則是懵懂不知……
“對了,你去將許越校尉請來。”
熬了幾天,京城已經有了民憤,時間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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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臣等有罪。”許越大步跨進來,單膝跪下,說道。
“何罪之有,如果不是你們拼死相救,孤自終南山就回不來了。”
“臣等保護不力,讓殿下受了驚嚇,導致貴體有恙。是臣等失責。”許越說完了,一臉的虧疚。弄得李威都不好意思欺騙他,差一點就準備對他說真話。
忍了忍道:“你身上傷勢,如何了。”
“臣受傷是應當的,有勞殿下掛心。”
“將盔甲解下來給孤看看。”
許越老老實實地將盔甲解下來,那天吃了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