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強行押送回邏些城。”
“強行押送,好啊”,沒祿氏冷笑一聲。但知道論欽陵真能做得出的,說完後,立即離開。
回到帳蓬,羊同的大將扎伊旺悄悄走了進來,低聲說道:“王妃兒,剛才那番話不當說啊。”
“你也要幫那個狗賊來教訓我。”
“末將不敢,可是你現在他的大營裡,什麼都有可能發生……就是贊普……”下面的話沒有直接說出來,意恩就是贊普在此,也要乖乖聽論欽陵的安排,不敢有異議。
“我知道”,沒祿氏眼裡閃過一絲陰冷。
後來有人說沒祿氏母子自毀長城,這也是錯誤的。若是論欽陵象李靖那樣,功勞越大,越注意收斂,未必會看禍事發生。噶爾家族功立得是大,真說起來,也未必比李靖大上多少,但做得太過份,軍權政權一把抓,生生將兩代贊普駕空成一個傀儡。換作李威做了贊普,也會動殺機的。
“你現在忠於噶爾家族,還是忠於贊普?”
“王妃啊,你可冤枉我了,末將永遠忠於贊普啊。”
“好,你起來,替我辦一件事。”
是人的地方有江湖,可是國家的地方看就內鬥,法蘭克如此,唐朝如此,吐蕃也是如此。
但一場危機逼近了唐朝。
放棄了三城,防線收緊,河淫暫時安全,可太子得救,李敬玄只好涎著臉將諸將召到郟城商議。正在這時候,裴行儉寫的那幾封信就到了。
李敬玄看到後,苦笑道:“裴侍郎啊,為什麼到現在你才想到?”
其他幾個人皆不能言。
黑齒常之冷笑一聲,道:“就是提前到了,你們會不會聽得進去,或者李大總管,你說不定還會想,小小的一個侍郎還敢多言。哦,忘記了,你李大總管與裴侍郎同樣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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