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蝕骨的蟲蟻在身體每一噬咬蔓延細細尖銳的痛。
“冷嗎?”
易宗林問她。
她搖了搖頭。
易宗林卻還是把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兀自罩在她的身上。“這裡風大……你的身體不允許你著涼。”
他不算溫柔卻體貼的話語,讓她的鼻子微酸。
“既然這樣決定了……我們回家吧!”海邊的大風讓易宗林皺起了眉頭,他顯然害怕她會在這裡著涼。
她沒有說話。
他伸手把她攬住。
不過分,也不親密,就好像一個紳士攙扶自己的女伴,他的手只是很輕很輕地扶著她的腰,站的她的身側,阻絕了大部分的海風。
“我還不想走……我有話跟你說。”她低著頭,有些澀地說出這兩句話。
“那去車上說。”
“不,就在這裡說。”
易宗林看著她。
她第一次發現,易宗林也有拿她沒有辦法的時候。
她深吸了口氣,掙開他,轉身面對著眼前的那片深藍色的海。
易宗林依然靜靜地看著她。
她的外套給予了她十分的溫暖,讓她此刻並不感覺到有冷意。
她緩緩開口,“湯姆森跟我說,你曾經打過三通電話給他,要他必須做我生產時的醫生。”
易宗林生來就是性冷平靜的人,所以縱使意外她會得知這件事,也只是沉默了幾秒,“當時如果沒有湯姆森在你身邊,你無法順利生下prince。”
她回眸看他,清楚的瞳眸很深很深地看著他,“為什麼?當時你一心想利用我,你根本就不在意我和孩子的死活,當然,你可能不想失去我這個棋子,但這顆棋子也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