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從未參與進他們兩人之間的較量啊!
還有,他為什麼說她在用溫氏集團下賭注?
她完全弄不明白,更搞不清楚他剛才究竟在說什麼。
不過,他怎麼連個辯解的機會都不給她,難道他真的覺得她會聯合浩風來與他敵對?
扶著額,她感覺到一絲疲累,而後,她拿起手機撥通了姚浩風的電話。
“浩風……”
“怎麼了,清影。”浩風聽出了她語氣裡的一絲急躁,關心地問。
她的頭靠在真皮的座椅上,輕緩地道,“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嗯?”
“佔至維他來找我,他說,我就算為了支援你,也不應該拿溫氏企業來做賭注,他希望我險崖勒馬。”
她很清楚浩風肯定是知道這件事的,因為,佔至維絕對不會沒有查明整件事情,就貿然來找她。
果然,浩風在手機那頭沉默了好一會兒,“你和他見過面了?”
“是的,在剛剛,他告訴我,他不想與我為敵。”
浩風在手機那頭輕輕嘆了一聲,道,“沒錯,清影,我的確隱瞞你用溫氏企業做了一些事,不過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做傷害溫氏企業的事,我只是希望溫氏企業能夠幫助我,跟佔至維抗衡……很抱歉這件事我一直隱瞞你,但我會跟你解釋清楚的,你等我回來。”
在一個月前,她記得浩風曾經問過她溫氏企業現在的法人是誰,她告訴浩風是她,當時她還很奇怪浩風為什麼會突然問她這個問題,現在想來,浩風當時就已經有問題。
她疲累地捏了捏眉心,“你現在沒有辦法在電話裡告訴我嗎?”
“抱歉,清影,我恐怕沒有辦法在電話裡跟你說清楚。”
“所以,你真的隱瞞了我很多事?”
“抱歉……”
她輕輕咬了下唇,在好幾秒後她說道,“浩風,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除了親人外最信任的人,我希望你能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會的。”
沒再跟浩風繼續說下去,她兀自結束了電話。
疲累靠著椅背的時候,她腦海裡一直閃過佔至維方才追究她的肅冷神情。
今天在跟他見面之前,她還想著要不要邀請他來溫家吃頓飯……
儘管兩人已經一年多沒有交集,她依然願意跟他做朋友。
誰想到……
看來這一年多來,他也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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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她洗完澡一個人坐在床沿。
言溪由於沒有把那條項鍊借走,便放在了床頭櫃上的絨盒裡,令她一眼就能夠見到。
看到這條項鍊,當日他送項鍊給她的畫面依然清晰地晃過她的腦海。
偶爾的時候她也會像現在這樣想起過去的一些事,但以往心裡從未有觸動,此刻,她的心頭竟泛著一絲絲的酸。
不是因為她想起了佔至維令她心酸,而是這些回憶如今真正變成了過往雲煙,令她不禁在心底感嘆時光荏苒,時過境遷。
叩,叩……
一道敲門聲在此刻打斷了她的思緒。
她回過了神,回應門外的人,“進來。”
來人是言溪,她笑嘻嘻地走了進來,一副討好她的樣子。
言溪顯然剛剛從宴會上回來,穿著一襲紅色中間別著黑色要帶的拽地長裙,充滿魅力,而又年輕朝氣。
她衝言溪笑了一下,“怎麼了,過來感謝我?”
言溪點點頭,在床沿上坐下後,言溪摟著她的脖子說,“表姐,我……我現在依然還很激動……”
“激動?”
“是的。”
“什麼事讓你激動啊?”
言溪隨即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緩緩地道,“表姐,你不敢相信……是的,你肯定不會相信,安臣今天當這他家族所有人的面,向我求婚了。”
“求婚?”她欣喜震驚。
言溪不住點頭,眼中含著喜悅的淚光看著她,“表姐,你知道嗎?原來今天這場宴會是安臣特意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