頰,說道:“現在我們也算是合夥人了,對嗎?”
“從某種意義上講,是的。”我並不否認,“然後?”
“我聽說你有種非常巧妙地新式記賬方法,我想,作為你的合夥人,我應該也能分享一下不是麼?”他笑眯眯地說。
我毫不懷疑他怎麼會知道我的新式記賬法,畢竟我旗下的商號用這種方法已經四年,不單是他,很多其他的商人應該也都知道了才是。
不過我一直都很重視智慧財產權的保護,尤其是我“發明”的新興玩意兒。所以我敢肯定,現在除了我自己的算師以外,別人絕對不會明白其中的奧妙所在。
我不由得笑了,說:“你怎麼也會對這個感興趣?”
他笑著,揪了下我的鼻子,道:“你想考較我這個東信城的城主對商業有多少了解嗎?”
我甜甜一笑,道:“不。”
“很好。”他滿意地點點頭,“那你現在願意跟我分享你的成果了嗎?”
“我說‘不’的意思是,我並不打算跟你……或者任何人分享我的成果。”我笑著說,理直氣壯。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說:“那可真是傷心了,我以為我們是合作伙伴的。”
我挑了挑眉,點出他的破綻:“你看上去並不怎麼傷心。”
他笑,拉起我的手在手裡把玩:“是的,因為我瞭解你,你是個沒有佔到便宜就死不鬆口的女人。”
我終於有了點興趣,坐起來,抽回自己的手:“那麼,既然如此,你打算怎麼讓我滿意呢?”
“我向你購買這種方法,並且保證除了我自己使用以外,不會透露給第三個人知道。”他說。
我堅決地搖了搖頭:“不行,方法是不賣的,誰也不給。”
“那你想要怎樣?”他皺起了眉頭。
我笑著,好玩地用手在他臉上揉捏,將那一條條的皺紋撫平。
“我會成立一所專門培訓這種新式記賬法的學校,由你出資出錢,而利潤我要分得六成。”我說。
他愣住了。半晌,才哭笑不得地看著我:“你不把方法賣給我的原因就是要開辦學校來推廣它?”
我點了點頭,道:“既然是新方法,自然要全大陸都用起來才方便,否則只有我們的商號用了,別人卻沒有用的時候,交接起來會非常麻煩,倒還不如大家都用回舊的方法。”
這個缺陷在只有美容院使用新式記賬法的時候並不凸顯,然而一推廣到我所有的商號問題就來了。例如我的商號購買了一批貨物,我這邊自然使用的是新的單據、新的憑證,讓一切看起來都井井有條。但如果對方商家並沒有採用同樣的方法,那我的人在記賬的時候就不得不把對方的單據拿來重新整理一番,所花費的時間絕對不比自己做一套賬來得少。
聽我這麼一解釋,他立刻明白過來,緊接著說道:“如果想要新式記賬法真正起作用,就必須所有人都使用這同一種方法,而只要其他的商家們接觸到它,沒有人會拒絕這麼便利又嚴謹的方法的。但是整個大陸掌握這種方法的只有你,他們必須向你學習才能明白該怎麼做,這是個絕好的賺錢的機會,比一次性出售方法來得更加划算了。”
我笑,他終於明白了。
“而且,我作為發明者和傳播者,技術的中心總是在我這兒的。只要我能不斷改良、發展新的方法,就永遠是這個行業的領頭人,沒有人能動搖我的地位,也就意味著沒有人可以從我手中奪走註定屬於我的錢。”我笑著補充,智慧財產權的重要之處就在於此。所以前世的人們才會抓住了技術不放,甚至發明出“專利”這種東西。
哦,這倒是提醒了我。或許我也可以在這個異世界也發展一套“專利”的系統出來?那毫無疑問的,最大的專利擁有者必定是我,因為我的腦海中有太多太多在這個世界的人們眼中稀奇古怪而又非常有用的東西。
他沉吟了一會兒,然後笑了笑,歎服地說:“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的腦子裡究竟都有些什麼?這種奇怪的招數我聞所未聞,但不可否認它確實有著無以倫比的效果。”
“你覺得如何?”我問,有些得意。
“當然好,簡直是太妙了。”他笑著摟住我,“這樣一來,我們就永遠佔據了這一行的領導者位置,不管以後會怎麼發展,所有的規則、所有的細節都始終由我們來制定,想要怎麼做還不是我們說了算?太棒了,我們將完全控制這個領域”
我笑著點頭。想想看,到未來的某一天,當某某人或者某某專家學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