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莫及。出於對修為的絕對信任,他覺得,蘇九音一定能治好自己兒子的病。否則,白髮人送黑髮人實在是太過殘忍了。
聽了蘇九音的吩咐,他一刻不敢耽擱,甚至沒有再叫下人,而是自己親自將白千重給攙扶著帶到了白拂衣的房中。
而進了白拂衣的房間,此時白拂渠已經等在那裡了。見蘇九音等人來了,還故意裝出一副“我好睏,我好累”的架勢,打著哈欠,看起來的確像是為了這個弟弟費盡了心思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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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4 章 魔宗左右護法的差別
可是,這種作態能騙過白千帆,卻騙不過蘇九音。
白千帆信他,那是因為白拂渠是他的兒子。而蘇九音不信他,是因為白拂渠是白拂衣的敵人,而白拂衣又是白家家主最有利的爭奪者。
所謂權力之爭,說不上誰對或是誰錯。在白拂渠的眼中,他為了家主之位無所不用其極是很正常的事情,並且他堅定的認為那是對的。可是站在白拂衣或蘇九音的角度和立場,白拂渠就是敵人,還是那種死上一千次也不覺得夠的。
將白千重放到離白拂衣不遠的躺椅上,蘇九音掏出一顆丹藥喂進白千重的嘴裡,以靈氣助他化開藥力,不一會兒,白千重就已經醒了。
只是,蘇九音傳音要他依舊假裝昏迷,她想看看白拂渠究竟有些什麼說辭。
蘇九音假裝有些為難,似乎白千重和白拂衣的病症十分難治一樣,猶豫道:“請問大公子,這些日子可是你寸步不離的照看著拂衣?”
白拂渠心裡一慌,生怕蘇九音看出了什麼。之前去叫她的丫鬟已經告訴他了,那蘇九音現在的修為深不可測,所以這一路他都提心吊膽,腦子裡轉著各種各樣的說辭。
生怕被人看出他的慌張,白拂渠定了定心神,回答道:“確實是我一直看護著拂衣。他是我弟弟,這些都是應該的。”
此地無銀三百兩。
蕭亦寒冷笑。
“哦。那有勞大公子具體說一下這幾日來拂衣都有些什麼症狀,我也好對症下藥。”蘇九音不露聲色。
“嗯,他一直都是這樣昏迷不醒,臉色蒼白,渾身冰冷。呼吸時緩時急,虛弱時簡直像是感覺不到呼吸。大夫給開了藥方,這幾日就一直按方抓藥給他吃著,只是一直都不見好轉。”白拂渠仔細的想了想自己的話,似乎沒有什麼特別的錯處,這才鬆了口氣。
“藥方在哪裡?可否拿來一看?還有藥渣,可都還留著?一併拿來。”蘇九音像極了一個大夫。她雖不通什麼醫術。但是作為修士,藥材的種類與好壞她還是分辨的清楚的。
那叫小靜的丫鬟聞言立馬將藥方和藥渣都拿了過來交給蘇九音檢視,蘇九音仔細的查詢著,認真而細心,最終卻搖搖頭道:“這藥方確實不錯,對修復經脈有著一定的好處,藥渣我也查過,確實沒什麼問題,與我的丹藥並不衝突。”
“那太好了。請蘇前輩為小兒療傷,白家感激不盡。”白千帆一聽蘇九音這話,立刻眉開眼笑。自己的兒子有救了,還有比這更加開心的事情嗎?
“我還有一個問題要問。最近除了大公子,還有沒有其他人經常接觸拂衣?”蘇九音不可查的露出一絲冷笑,只是沉浸在喜悅中的白千帆並沒有發現。
“哦?為何這樣問?”白千帆不解。
“沒什麼。隨便問問。”說著將目光投向了白拂渠。
白拂渠總覺得心慌,見蘇九音的目光毫不掩飾的投向自己,一慌亂便擺手說:“沒有。除了幾個丫鬟來換水,再二叔來過一次,便沒什麼人常來了。”
“原來如此。”蘇九音嘴角掛著笑,但一瞬間神色就變得冰冷無比,沉聲道:“那大公子可否告訴我,為什麼拂衣的體內竟然有魔宗右護法一脈的黑死之氣?”
“什麼?黑死之氣?”白千帆顯然也聽過這種黑死之氣。
外界傳言,這黑死之氣其實也是靈氣的一種,只是,與一般靈器不同的是,這種黑死之氣獲得的方法很是有些殘忍。
黑死之氣起源於魔宗右護法一脈。魔宗右護法一脈與左護法一脈有著天壤之別。
左護法一脈秉承喜怒隨心。亦正亦邪,一切全憑本心做事。不被所謂的正道束縛,也不為所謂的魔道而沉淪。可以說,他們的宗旨就等於是解放自我,釋放本心的做法,這也是蕭亦寒同意加入魔宗左護法一脈的重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