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發生變異。”
“陰家這群瘋子,不是聽說跟各大家族都已經立下約定,不會在武修渡劫時下陰手,融身天劫,阻礙他人渡劫的麼,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還直接融入進武牧的天劫中,難道就不怕與武家撕破臉皮麼。”
無數武修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著那輪血月直接鑽進劫雲中。整個劫雲,都在不自覺中,浮現出絲絲詭異的血色,似乎在劫雲內,有一輪血月在流轉,在血月中。隱約可以看到,一尊神異的兇獸正在血月中若隱若現。
似乎,可以看到,一頭巨大的血狼在血月中仰天長嘯。那血狼,看起來跟狐狸極為的相似,不仔細看,甚至會看成是一隻血色的狐狸,身後卻長著九條血色的尾巴。每一條都修長無比,遠比身軀還要長上數倍,數十倍。而仔細看去。就會發現。在其背後的九條血色長尾,有四條是實質的,而有五條是虛幻的。
看起來,異常的詭異。讓人不由的生出一種畏懼。
“武牧。我說過。我會回來找你的,你想不到吧,我會在你渡劫的時候下手。今天。就讓你血債血償,你讓我失去守護神紋,那我今天就要了你的命。在天劫下隕落,你就算是有守護神紋,也不可能再次重生。”
“武牧,你死定了,我要讓你神形俱滅。天下間,沒有人能殺我陰滔後還好好活著。我要讓你死的很悽慘。”
一陣冰冷陰森的話音猛的自劫雲中響起。那話音中,散發出一種恨意,一種憤怒,一種即將報仇的快慰。讓人不寒而慄。
“陰滔,沒想到當年竟然沒有殺死你。”
武牧抬眼看向劫雲,腦後黑髮無風自動,散發出一股冷冽的氣息,眼眸一片冰冷,只一聽到聲音,武牧就已經知道,這突然出現的是誰,正是當初在伏牛山脈中擊殺過一次的陰滔,記得,當場陰滔可是被他當場打的四分五裂,肉身炸裂。
可惜,這陰滔顯然也得到過守護神紋,直接被守護神紋帶離出去,重新賦予一次新生。
沒有徹底的將其擊殺。
這也是一件極為遺憾的事情,若不然,那一次,足以直接將其徹底斬殺,斬草除根。可惜,有守護神紋在,幾乎很難做到,那是天地對於天才的一種恩賜,一種庇佑。不過,現在陰滔竟然直接找上門來,只要再殺一次,就算是他有天大的本事,也要徹底消亡。
天地的恩賜,那是有限制的。
“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來,那這次就將你徹底殺死,看看你還有沒有能力再活一次,有什麼樣的手段,儘管使出來,看看我武牧會不會說出半個怕字。能殺你一次,就能殺你第二次。從來沒有人在我手中落敗後,還能追趕過來,只有被我永遠超越的份。”
武牧仰天長笑,嘴角邊拉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冷笑著說道。
“你會死的,我讓你死的很難看。”
陰滔陰冷的狂笑道:“天譴——抹殺過去!!”
陰滔帶出陰森的話音緩緩吐出,隨即,只看到,在劫雲中,那輪血色的天譴之月詭異的散發出陣陣妖異的血色光華,在天譴之月中,赫然可以看到,那頭九尾天譴血狼發出淒厲的狼嚎聲,一種妖異的血色月華,直接自天譴之月中迸射而出。
鋪天蓋地,卻有自然而然的朝著武牧所在的區域籠罩覆蓋過去。
這輪天譴之月彷彿與整個天劫都完美的融合在一起,成為天劫的一部分。劫雲,對於血月散發出的月華,沒有任何阻擋,反而讓月華輕易的透徹而出,照射在武牧身上。
“小子,這姓陰的傢伙血脈不簡單,天譴血狼竟然可以代天行罰,以自身之力,化為天劫的意志,執掌天劫,對渡劫者,發出恐怖的攻擊,這一刻,他就代表著天地的意志,天地的力量,他在以己心化天心,以己力化劫力。”
“天譴血狼的血脈極為詭異,你要小心,這不比之前的神兵劫要差。而且這是第九重,蘊含的力量,必定是最為恐怖的。”
小胖子臉色也無比慎重。
陰家的血脈蘊含詭異的力量,擁有掌控天劫的能力,一旦以身融入天劫,能最大的將劫雲的力量徹底激發出來。而且,還能運用各種詭異的力量,製造出更加詭異的天劫,那種力量,造成的破壞力,對於渡劫者而言,簡直就是最為恐怖的事情。
“沒想到這武牧還真是到處惹禍的禍胎,竟然連陰家都給招惹了,陰滔這小子聽說過,是陰家年輕一輩中也是極為有名的天才,據說,在數年前,突然間死過一次,體內守護神紋消失,讓陰家震怒。看來,擊殺他的,就是武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