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別的可以送,好在還有一身功夫略可誇耀。聽說謝公子愛武,老夫便送上獨門武功秘岌,不知謝老可彬內?”說著從懷裡掏出一本略有殘破的小冊子來。殘破的小冊子來。
謝醒思面露喜色,日月堂之主拿出來的武功,想來絕非泛泛可比,對習武者來說,實在是天大的誘惑。
謝遠之肅容下位,雙手接過:“多謝明兄美意,只是醒思學武純是胡鬧,從無意拜人任何門派,只怕壞了明兄規短。”
對於日月堂,濟州的幾大勢力都存忌憚之心,明若離送來的禮物沒有人敢拒收,但若真個收下,讓謝醒思與他變成師徒關係,有了名分,只怕從此後患無窮。
明若離笑得一團和氣,怎麼看怎麼像個奸商:“謝兄多慮了,我既無兒女,又無弟子,更不想開門立派,江湖上的師門規拒,我素來不放在心上,這秘岌送便送了,哪有那麼多牽扯。不過,謝兄你倒提醒了我,日月堂無人繼承終是不妥,我也該想想,好好收個弟子,傳我絕藝,繼我家業了。”
謝遠之心下微祝,雖然明若離當眾裘明不會與謝醒思計較什麼名分關係,但是為什麼又忽然在這麼多重要人物的場合裡提起要收徒弟的事個明若離無兒無女又無徒,偏身負蓋世武功、偌大事業,這一要招徒的訊息傳出去,只怕濟州即時風雲激盪,要生出無數是非來。
不止是謝遠之,在場那些年老成精的人物無不臉色微變,眼中異芒閃動,獨明若離依舊笑得和和氣氣,親親切切。
容若不是濟州人,自然不會事事如此敏感,他特地帶了重禮來,這時也耐不住,笑著起身:“我們夫婦二人自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