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有武功有見識,他們不請我去做他們的首領是他們的損失,還不許我議論兩句嗎?”
四面八方,各種議論都有,有大聲的,有小聲的,有驚懼的,有嘲諷的,有不滿的,有挑釁的,但只要沒有人明著上來找麻煩,日月堂中弟子,一概聽而不聞,謹守本份,不讓任何好奇的人,有機會靠近天字一號房,探聽房裡的情況。
房間裡的人,並沒有像別人想像中那樣,密談什麼大事。
至少在整整一炷香的時間裡,容若和蕭遙只是靜靜凝望著對方,一點聲音都不發。
最先說話的是蕭遙,他慢慢坐下來,慢慢端過案上的茶,喝了一口,才淡淡問:“你到這裡來,只是為了瞪著我發呆嗎?”
“你知道我為什麼而來。”
蕭遙靜靜看茶葉在茶水中飄飄浮動,彷彿出了神,以至於根本沒有聽見容若說什麼。
容若走近過來,一拳捶在桌上:“為什麼,你最近為什麼忽然變得這麼喜歡結交江湖人物、地方豪強?你以前的狂放,以前的逍遙自在哪裡去了?”
蕭遙冷笑,眼神冰冷:“沒有了司馬芸娘,還要那個逍遙自在的狂生做什麼?”
容若心中抽痛,放低聲音:“二哥,你可還記得,我是你的骨肉手足,有什麼事不可以告訴我,有什麼事不可以交託給我,為什麼一定要改變你自己,去做這些事?”
蕭遙原本的強硬態度終於微微鬆動,低聲說:“你不必為我操心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日月堂不是密探遍佈嗎,官府不是勢力浩大嗎,為什麼到現在還查不出是誰殺了芸娘?既然你們都做不到,由我自己來,不更加好嗎?”
“可是……”
蕭遙眼神冰冷:“我雖是書生,不過,總也是權力場中長大的人,如何招攬各種力量為我所用,如何與各色人等做交易,我一樣精通。我會讓整個濟州城,遍佈我的耳目,我會讓害死芸孃的人,後悔為什麼生到這個世界上來。”
“二哥,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