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成就一番事業,不負王爺苦心,不負公子愛護,願將來,能為公子報此血海深仇。”
蕭逸只是微微一笑。
他知道,他終於得到了這兩個赤子般純真,卻又堅毅頑強的強倔少年的心。他們現在還只是大男孩,但這樣的可造之才,十年之後,會成為楚國的良臣名將,成為秦王最最頭疼的心腹之患。
容若醒來的時侯,覺得全身都是痠疼的,後腦部位更是鈍鈍地痛。
四周一片黑暗,手指伸出來,要睜大眼睛,費盡力氣,才能隱約看得見。
他皺著眉頭,摸著腦袋,齜牙咧嘴地表示他的痛楚難當。
回了半天神,才勉強記起了自己的處境。
他當時被秦白衣用淬毒的刀子,脅持上了馬。
一路上,看到秦白衣把染毒的細釘子撒在路面,剛要罵一句卑鄙,後腦就重重捱了一記,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容若嘆口氣,翻個白眼。
以前以為自己總愛用小手段對付別人,有夠卑鄙,現在和人家一比,才知道根本連出師的資格都沒有呢!
容若搖了搖頭:“果然沒有最卑鄙,只有更卑鄙。”
嘟嗽了一聲這後,他才大聲問:“有人沒有?”
黑暗之中,一片靜悄悄。
容若叫了七八句,也沒有人理睬。
很明顯,這是一間單人牢房了。
容若嘆口氣,一個人單獨囚禁,這代表皇帝的特別待遇,還是可惡的精神虐待?
濃郁的黑暗壓得人喘不過氣來,他伸手四下摸去,很好,地上鋪了乾草,還是有點良心的,沒讓他直接睡在冰涼的地面上。
伸手向上,一片空寂,他試探地慢慢站起身。
這一站起來,忽然覺得全身涼涼的。容若心中一驚,伸手在身上亂摸,嚇得叫出聲來。
他身上只披了一件外衫,下身鬆鬆穿了一件外褲,裡衣中衣,通通不見了。那些裝在衣服裡的小機關、小寶物,自然也都一樁不剩了。
容若“哇”的怪叫起來:“搞什麼?侵犯我的人身隱私權。就算是要卸我身上的東西,至少該把裡衣給我穿回去,就套一件外套,也太偷懶了,我著涼了怎麼辦?”
當然還是不會有人回答。
容若咬牙切齒,詛咒著,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