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任何繁複的劍式、枯燥的口訣、艱難的變化、難以做到的協調,他全部可以一學就會,一點就通。
沒有傳奇故事中的奇遇,沒有像傳說中的英雄那樣吃過靈丹妙藥,被人伐毛洗髓,教他的人,也算不得是了不起的名師,然而,他的進步,已經到了讓人匪夷所思的地步了。
鄭元化只教了他一個月劍招,就大聲嚷嚷,教無可教。
所有人都為他的進步而吃驚,這些護衛他的勇士,有的是大內侍衛,有的是軍中高手,有的是江湖豪傑,人人都有一手好功夫,個個都迫不及待地想要教給他。
每個人都各有絕招,各懷奇功,面對這樣的奇才,人人恨不得把所知所學一股腦兒全教給他。
後來也曾有絕頂高手指出這種教導方法太過危險,每個人的功法都各不相同,有人內力偏熱,有人功法偏冷,很多功法都相互衝突,這樣全部教給一個人,一百個人中,有九十九個,都要走火入魔,一生盡毀。
而他,偏偏就是那第一百個。各種完全不同的功法,他竟可以輕易融匯於一,兩種完全相沖,不可以並存額武功,他竟可以同時施展、同時學習,而沒有絲毫艱澀困難的感覺在那段壓抑而痛苦的歲月,所有人的樂趣,就是教他練武,併為他身上永遠不會停止的奇蹟而驚歎。
那一段日子,小小山林中,哀嚎聲此起彼伏,從來沒有停止過。
“我的天啊,這套心法,我當初學了足足兩年啊,你,你,你,你怎麼可以只七天就有小成。”
“什麼,你聽懂了,我只背了一遍,還沒有解釋,你怎麼可能就懂,你一下就懂了,還要師父做什麼。這功法,可是我祖爺爺給我爺爺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