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這樣抱成一團滾,還不如我們各自蹦床似的蹦著玩來的開心。
那天我們把週一鳴父母的席夢思蹦的不成樣子,不用說他媽媽下班回家後又把他揍了一頓。
這件事我後來都不記得了,天知道週一鳴怎麼還記得那麼清楚。臭小子直樂呵:“我當時差點被你壓死了,能記不清嘛。所以上小學後你說有男生欺負你,想和他打架又怕打不過他時,我就說你別怕只管上,你壓都壓死他了。”
難怪他當時支援我的作戰計劃時那麼胸有成竹,敢情他是有切身體會。我當時怎麼會傻傻地信了父母的謊話還找他一起“玩遊戲”?雖說是年幼無知時做的傻事,現在想想也有幾分害臊。
紅著一張臉,我倒打一耙追究週一鳴的責任:“你這人怎麼回事啊,盡記得這些不好的,一腦子不健康思想。”
他放聲大笑:“什麼?我一腦子不健康思想。我說燕大小姐,你不能這樣倒打一耙,我這不健康思想也是源於你的‘不健康遊戲’吧?”
我得為自己的清白名聲分辨:“我那時候啥也不懂。”
“我也不懂,所以傻傻地陪著你玩遊戲。那個遊戲。。。。。。”他說著又不說下去了,只抿著嘴偷樂。
提起那個遊戲我就臊得慌,趕緊撤:“我走了,你就一個人在這兒傻笑吧。”
我三步並作兩步跑上樓去,身後緊追而來的是週一鳴帶笑的聲音:“樓道的燈壞了,你慢點跑,別摔著。”
回家洗涮涮後,我在QQ上和田靜說了“年幼無知”的糗事。她一連發了好幾個哈哈大笑的表情:“真是笑死我了,原來你那麼小就和週一鳴一起玩過‘床上運動’,你們倆也太可愛了。”
我自己也覺得好笑,小時候咋就那麼傻不拉幾呢?這是傻的可愛。
第二天再見到週一鳴時,他還在鬼頭鬼腦的笑,我很清楚他笑什麼,一腳踹過去:“警告你,再笑我翻臉了。”
“行,行,哥不笑了。說正事,今天的晚飯咱們吃啥?”
試戀愛後,我和週一鳴經常下班後一起去吃晚飯,吃完飯再找節目,我們的二人世界得培養感情嘛。
我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