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關係?要你來發表意見。”
他底氣不足:“那哥……哥還不是為你好嘛。”
我哼了一聲:“你省省吧,我不稀罕,你少管我。”
他啞了半天,突然急了:得,算哥多管閒事,你不稀罕就算了。你愛吃哪棵草就去吃哪棵草,關哥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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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週一鳴的關係再次鬧僵,他生我的氣又不理我了。那天他休息回家吃飯,在小區門口看見我,假裝沒看見扭頭繞著走。
我不甘心地追上去攔住他不讓走:“你什麼意思呀?見了我就躲。”
他木著一張臉:“這不是你說的讓哥少管你嗎,哥尊重你的意見,躲你遠點以免妨礙你呀!”
他還拿我的話來堵我,倒讓我無話可說,一氣之下就發狠:“行,週一鳴,你躲,躲得越遠越好,有本事以後都別讓我看到你,我們絕交。”
就這樣又鬧翻了,田靜知道後起碼說了幾十個幼稚。
“我說你倆怎麼回事?越活越成孩子了。只怕你們小孩子時還沒這麼彆扭,一點小事就要絕交。”
氣頭上不覺得,氣過之後我也覺得有點彆扭。自己的所作所為彆扭,週一鳴的所作所為也彆扭。我和他都是二十七歲的大人了,倒還像七歲的孩子一樣說翻臉就翻臉,這叫什麼事呀!
我在幼兒園是個像模像樣的小老師,對待祖國的花朵像春天般溫暖;他穿上制服也是一有模有樣的城管員,執法時有理有據還有人情味。兩個人平時在工作中生活中都不是會犯傻氣的人,怎麼這會兒卻比賽似的犯起傻氣來了?我要跟他絕交,他就跟我絕交,一個賽一個地賭氣。
田靜對此作出了她的判斷:“要我說,你們都是被愛情燒的。兩個明顯的愛情高燒症患者,都快燒傻了,所以一起做傻事。”
按田靜的說法,那麼多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