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已有一個白衣人影進了大廳,當我看見滿地的屍體時,我便衝進大廳去尋師傅,可是我找遍了大廳和廂房也不見師傅和白衣人的影子,直到後院傳來了一陣狂笑之後,仔細回想,才發現這是師傅的笑聲,於是我直奔後院,結果讓我看到一個身著白衣的少年在我師傅面前,於是我飛出手中的短刀攻擊,不料讓他給逃了,他肯定是殺死師傅的人,不然師傅怎會臨死也拽著他的衣角不肯放手,師傅死不瞑目就是為了告訴我殺他的人就在眼前,無論是天涯還是海角,我都會把他揪出來,用他的血來祭我師傅的亡靈。”
“既然柳大哥已經看見了此人的長相,那找他便更加容易,不如我們先將霍前輩和其他浪刀門的弟子安葬,之後我再與你一起去找這白衣少年如何?”
“嗯,還是小兄弟想的周到,事不宜遲我們安葬後,這就啟程。”
待柳御和沈霖離開後,浪刀門後院的樹叢中忽然傳來了響聲,跟著樹枝間躥出一個白影,那人正是葉讓,他站定腳,沉思了片刻之後便悄然離去了。
城中一片繁華,不少民間玩意、小吃、飾品,沈霖聽所未聽聞所未聞,令他煞是好奇,若不是有要事在身,他想誰都會在此好好的遊玩一番。二人找了一間酒樓暫時落腳,打點好一切正準備下樓,剛走到樓梯轉角處,卻發現樓下一個手持扇子的人,正繪聲繪色得說著什麼,整座酒樓裡擠滿了人,就連門外也有很多。男女老少個個聽得津津有味,連二樓雅座裡的人也都推開了窗戶,伸出頭來聽得十分認真。
沈霖伸手攔下一個小二,一指樓下持扇之人道:“這位小哥,不知樓下這是在做什麼,為何如此熱鬧?”那小二笑道:“一看客官就不是本地人吧,下面拿扇子的那個是城裡說故事的,他自稱是江湖百曉生的傳人,很多人都喜歡聽他說江湖故事,只要他在哪家酒樓裡出現,那裡定是生意紅火四處滿坐。”話罷急忙拎著茶壺向雅座裡跑去,生怕錯過了精彩時段似的。
沈霖拉住了剛想離開的柳御笑道:“柳大哥,不如我們今天哪也不要去了,就聽聽他說些什麼如何?”柳御不解地道:“小兄弟對這些感興趣麼?在這裡十幾天就會有一次這樣的聚會,那些說故事的人特別喜歡胡編亂造誇大事實,還是待我們辦完要緊事再聽吧。”沈霖道:“柳大哥,江湖百曉生也是照實事來編故事,說不定可以從那說故事的人口中,得之對我們有所幫助的訊息。”柳御愣了一愣之後道:“好吧,我們聽聽便是。”
那江湖百曉生一邊說一邊比畫,誰知他忽然環顧四周,停了一停又接著道:“昨天我們說到這玉面神探,屢破奇案的事蹟,今天我將繼續說他是怎麼破下一個案子的。”話音剛落,就聽人群裡傳來了噓聲,一個大漢帶頭吼道:“什麼玉面神探,我們怎麼沒聽你說過,剛剛不是要講,各路武林中人為了《莫家兵普》齊聚莫家莊,崆峒的大弟子楊承叛變麼?之後怎樣你到是快說呀。”
百曉生接著道:“唉這位大爺,你可真是錯過了精彩咯,這玉面神探呀,我昨天剛說過,今天還要接著說呢,他呀肯定比莫家莊精彩得多,你若不信可以問問他們。”大漢順著百曉生的手看去,只見角落裡的幾個人揮著手大聲地道:“對對對,今天是該說玉面神探。”一人突然起身,學起故事中的神探,故作冷酷地擺著姿勢,之後坐回桌前。接著那夥自稱是聽過玉面神探這故事的人,便自顧自地哈哈大笑起來。看著那人有模有樣的模仿著,群眾的噓聲也少了,江湖百曉生便繼續說起故事來。
不知不覺,這江湖百曉生已經滔滔不絕得說了一個時辰左右,聽得眾人是提心吊膽萬般猜疑,樓梯間的沈霖和柳御不禁暗歎:此人口才真是驚人,把故事說的惟妙惟肖精彩極了,難怪會有這麼多的人前來捧場。
最後百曉生宣告眾人道:“今天的故事到此為止,各位明天請早,我還會來這裡繼續給大家說玉面神探的事蹟。”眾人又是噓聲一片,有的甚至要求他繼續講吓去。
沈霖和柳御似乎也被這故事所吸引,但還是不忘收拾心情去辦正事,於是正準備回房,誰知百曉生竟大聲地道:“好了好了,我就勉為其難的透露點明天的內容吧,明天我將要說的是,浪刀門滅門慘案。”話罷穿過人群離開了酒樓。柳御一聽急忙轉身向樓梯口跑去,結果人群鬨然而散,已經不見了百曉生的蹤影,酒樓裡漸漸安靜下來,只剩掌櫃笑得合不攏嘴,吩咐店小二道:“明天多備些桌椅,這百曉生連續兩天來我酒樓裡說故事,還是頭一回呢,看來是有得賺啦。”
百曉生的一句話,折磨的柳御一夜未眠,大清早的他就到樓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