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厲微微一笑,說道:“其實我們這邊一向是非常低調的,你也知道,如果不是這一次《南濟晚報》的事情鬧得太不像話了,我們家的那位小少爺根本就不會浮出水面。”
謝逸點點頭,說:“這就是《南濟晚報》那幫人的優雅感在作祟啊!在南濟市這個地方,他們作威作福慣了,所以很自然的,他們就想著自己是大爺,是誰不是誰的,在他們的面前都得老老實實的把腦袋低下。一旦是發現有點不好的苗頭,立刻就會發動屬於他們的攻擊。”
“我覺得他們這一次的出擊失利,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在於這種本來就不該存在的優越感。如果不是他們自己感覺良好的話,完全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
謝逸嘆息一聲,說道:“這也算是新聞工作者的悲哀了。”
榮厲眉máo輕輕一挑,問道:“謝先生對《南濟晚報》還有一席同情?”
謝逸輕輕搖頭,說:“他們沒有什麼值得同情的,真正值得同情的是這些新聞工作者。”
“事實上,很簡單的一個問題在於,新聞工作者的工作就是做新聞,不要去搞那些luàn七八糟的經營方面的問題,只有創收和新聞相對的獨立開來之後,新聞工作者才能真真正正的塌下身子來做新聞。”
謝逸說:“少一些功利心,多一些做新聞的專心,對於新聞工作者而言,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當然這也跟新聞工作者個人的本心有關,有些人的問題其實是出在自己的思想不夠堅定上。如果能夠抵制住來自於物yù的影響,專心做新聞,遲早有一天,這個人會迎來自己的曙光和輝煌。”
說到這裡,他不好意思的一笑,說道:“榮總裁,您的這個提議真正吸引我的就在於這裡,沒有經營的壓力擺在頭裡,然後我們能夠按照本心去做一些我們希望做的新聞,等於是把一片空白的天空jiāo到了我們手裡,讓我們去描繪去刻畫。這樣的yòuhuò對於任何一個有心做一些真正新聞的人而言,擁有著幾乎完全沒有辦法拒絕的喲活力。”
榮厲輕輕點頭,說道:“只要是你是真心的受到這份yòuhuò的驅使,我相信咱們要做的這份報紙一定能夠做好。”
現在還沒上酒,兩個人以茶代酒,在酒桌上輕輕的一顆,一飲而盡。
這個時候,包間的mén再一次的被推開了,兩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笑容可掬的跟榮厲打招呼,說:“榮總裁,真是久仰大名啊……”
說話的人注意到了謝逸,眼神不由得一僵,問道:“小謝,你在這裡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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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1 一個報紙的新時代】………
631一個報紙的新時代
進門的人是徐志強和《南濟晚報》的另外一位總編,也就是那位謝總編。
只不過,雖然都姓謝,謝總編和謝逸卻完全不是一碼事;而在當年,將謝逸趕出《南濟晚報》的人,其實就是這位謝總編。
當時的情況在謝總編看來,其實都是謝逸自己咎由自取,他的一系列的報道針對的是當時和《南濟晚報》關係相當不錯的一家民營醫院,而這家醫院每年也都會為《南濟晚報》奉獻一筆不菲的廣告費。
偏生謝逸一個勁的寫文章抨擊這家醫院,認為這家醫院在之中存在諸多的非法經營的事實,比如本來花50塊能治好的病,這家醫院會給你開出500塊的藥,比如本來不需要住院的病,這家醫院也會讓你住上十天半個月的院之後,再告訴你你的病好了。
從職業道德的角度上說,謝逸的那一系列的報道其實沒有問題,而且是非常具有代表性的,但是這樣的報道無疑嚴重損傷了《南濟晚報》和這家民營醫院的關係,連帶著也就損傷了《南濟晚報》的廣告收入。
這是謝總編不允許的。
現如今,在這個包間之中看到了西裝革履的謝逸,謝總編的眼神就有點不自在了。
他卻不知道,在這個時候,謝逸終於明白了來到這個包間之前,榮厲所做的一系列的安排了。
有些感激的看了榮厲一眼,謝逸挺直自己的腰板,對徐志強和謝總編說道:“我和榮總裁有些事情要談,整好趕在一塊兒了。”
徐志強和謝總編看他都有些不順眼,狐疑的看了榮厲一眼,似乎是有意請榮厲把謝逸支走,不過榮厲卻是招呼他們三個人集體入座,這才對徐志強和謝總編說道:“謝先生現在基本上同意出任我們準備操作的那非報紙的總編,所以今天的事情,我需要他來參與一下。”
徐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