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傳樹:“這個體育場的管理者是咱們商組一個兄弟的父親,提前打過招呼了,所有管理員今天晚上全部休假,連夜班值班人員也撤走了。”
餘沙算得上是任傳樹的頂頭上司,對任傳樹的這個安排很滿意,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算作嘉許。
十七妹這會兒也要下車,高凡勸道:“十七姑姑在車裡吧,外面冷。”
十七妹懂得他的意思,:“少爺放心吧,當年三少東家大殺四方的時候,我也沒少旁觀,我倒是很想到少爺一展三少東家當年的雄風。”
高凡呵呵一笑,沒再阻攔。
幾個人在這裡著話,體育場的入口處忽然傳來陣陣車輪碾地聲,緊接著一束束的車燈燈光從入口處照射進來,一輛輛的麵包車從外面駛了進來。
麵包車的數量為數眾多,居然是有三四十輛麵包車擠進了這個體育場,單單這些麵包車,就在入口處停了一大片。
而不等車子停穩,這些車上卻是各有十幾名精壯漢子跳下車來,漸漸聚攏在一起,組成了一大片黑壓壓的人影。
車燈未關,一道道的車燈燈光在入口處交錯照射著,映出一大片的光芒,在這些人的背後形成一道道的光暈,著平添了不少氣勢。
最後一陣車輪聲也銷聲匿跡了,這一大片黑壓壓的人群朝著兩邊閃開,一個人慢慢悠悠的從後面邁著堅定的步子,一步步的走到了人群的最前面。
這是一個上去大概三十四五歲的漢子,身材並不很高,梳著油光發亮的偏分,一雙很色的眸子前面架著一副茶色的眼鏡,讓他有些呆板的臉龐上著多了些許的桀驁不馴的氣質。
他穿了一套銀白色的西裝,脖子上還為了一條黑白條紋的長圍巾,腳底下瞪著一雙棕色的皮鞋,上去很有上海灘的氣質。
到這個人,任傳樹就樂了,喊道:“田老五,是不是知道今晚是你的最後一場表演,刻意打扮的這麼帥?”
不用,來的這位正是大龍幫自田老七死後的掌舵人田老五。
“姓任的,你麻痺是我們泰丘人不是?夥同外地人殺我兄弟,還尼瑪毀屍滅跡,真尼瑪不知道自己是吃哪碗乾飯的了是不?”
田老五在那一群人的最前面,叉著腰罵道:“不過尼瑪你個狗痺也是個膽兒,殺了我兄弟不抓緊夾起尾巴來逃跑,還敢在這裡等著你爺爺,很你爺爺我今天就尼瑪遂了你的意,讓你下陰曹地府,伺候我兄弟去”
胡四強失笑道:“這個傢伙很會裝逼,身上穿得倒是挺像文化人,不過一開口確實把他給出賣了。呵呵,我喜歡這個傢伙,估計把他放在馬戲團的話,會有更多的人喜歡他。”
田老五聽見這話,怒道:“外地來的痺,你放心,你爺爺我今天非把你手腳全砍斷,扔到馬戲團裡當醜”
餘沙跨前一步,厲聲道:“田老五,睜開你的狗眼清楚,我們這是故意引你到這裡來”
任傳樹不等招呼,直接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
只聽體育場人口處和高凡等人背後的臺上呼啦啦一陣響,一道道的黑色人影從臺上躍下,聚集起來,其中一夥將入口處的通道堵了,另外一夥,卻是聚集在了高凡等人的背後。
這兩夥人加起來,充其量也就是百事口子人,和田老五帶來的四百多口子人比起來,人數上處於絕對的劣勢,但是這兩夥人個個精神抖擻,集團打著赤膊,上身就穿了一件緊身的黑色挎籃背心,每個人的手裡都提著一把大砍刀,儘管沒有任何一個人出聲,但是兩夥人身上的氣勢凝聚在一起,竟讓大龍棒的一干人等感受到了一股無形的壓力。
田老五前後左右,冷笑道:“姓任的,不錯嘛,知道你爺爺我今天想把你們這夥集體的連根拔起,把你的人全部帶來了。很很”
任傳樹冷笑道:“田老五,嘴皮子功夫你是玩的很的,但是你那眼神實在是有點不像話。你大龍幫佔據泰丘第一把交椅,歷來目中無人,什麼事都想伸頭,來你這樣也無妨,只要別礙著我們皇朝就行。偏偏你自己作死,一定要摻合林清源的事情,田老七居然還敢跑到陛下的面前耍威風,那你大龍幫的活路也就走到頭了”
田老五叫囂道:“誰走到頭還不一定呢就你們百十口子人跟我鬥,我是你們得了失心瘋弟兄們,抄傢伙,似這幫狗痺”
大龍幫的人自以為人數佔優勢,很是得意囂張,田老五一聲吆喝,下面的人無不響應,一個個的把胳膊高高舉起來,大聲歡呼起來。
“殺了任傳樹”
“打死外地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