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的愣了下。
“什麼?”她結結巴巴的問道。
常雲成抬眼看她。
“你怕什麼?”他皺眉道,審視這齊悅,“莫非你知道是誰要害你?”
原來是說這個,齊悅鬆了口氣。
“我不知道。”她說道,“不過,想來不過是不喜歡我,或者不喜歡你的人罷了。”
常雲成看著她。
“不是應該是不喜歡你的人才要害你的嗎?”他問道。
齊悅看了他一眼。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嘛。”她說道,“誰都知道你不喜歡我,而且你前一刻又剛剛跟我在一起,並且貌似也不太愉快,弄死我,自然你懷疑最大,這種事,自然是不喜歡你的人給你添堵的嘍。”
常雲成看著她笑了,他笑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放下酒杯這笑看上去有那麼幾分自嘲。
“當然,我是瞎想的,也不排除是喜歡你的死忠為你除去我讓你清淨一下,通常這種豬一般的隊友也不稀罕,更何況你本就是個豬一般的主子。”齊悅笑道。
“豬一般的隊友..”常雲成哈哈笑著跟著說了一遍,然後才注意到她最後一句罵自己的話,臉色黑了黑。
齊悅笑的更開心了。
“說起來真是可笑。”常雲成看向她,說道,“你這麼個傻不愣登不討喜讓人噁心的反倒明明白白,而我那些至親則糊里糊塗。”
這是誇呢還是損呢?
齊悅心裡明白了,這小子回去之後肯定被家人當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