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結果一樣,但是形式最好變一變,比如和離¨”
“月娘,你不要說了,這件事我一定會好好的查一查,一定會給你個說法,你放心,只要我在一天誰也別想欺負了你。”定西侯大手一揮,果斷的要結束這個話題。
齊悅有些急了。
“侯爺,白紙黑字的都寫了,連你的印信都蓋了,怎麼能就這樣算了?”她說道,“侯爺您男子漢大丈夫,說出的話砸在地上一個坑。”
那是那是,定西侯忍不住有些得意的笑,不是,不是,他忙又收住笑。
“月娘,哪有這回事?你是誤會了,看錯了。”他收正神色整容說道。
這才叫睜眼說瞎話,齊悅可算是見識到了,一時間她張大嘴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怎麼會看錯?侯爺,你別開玩笑了,我親眼看了。”她皺眉說道。
“哪有?在哪?”定西侯整容說道伸手,“我看看,哪個膽子大的敢假冒我的印信?”
“常世子爺撕了。”齊悅說道,“不信你叫他來,他也看到了。”
定西侯第一次覺得自己這個不招人喜歡的嫡子做了件貼心的事。
“月娘,撕了就是沒了,沒了就是沒了,你不要多想了,你這幾天這麼累,快好好的休息休息去,什麼事都不要操心。”他語重心長說道。
什麼叫沒了就是沒了?
齊悅看著定西侯,她也是成年人,哪裡不知道這位侯爺心裡的想法。
“侯爺。”她不由嘆口氣,說道,“其實,我不敢保證次次都能救活人,這種事,說到底還是賭運氣了,但是我不能做到見死不救,所以,我會惹到很多麻煩,這一次僥倖沒有給侯府帶來麻煩,但是下一次,下下一次,總會惹來麻煩的…”
她說道這裡時,有人唰的掀簾子進來了。
“世子爺來了。”同時有小廝急忙忙的喊聲。
帶著一身寒氣的常雲成站定了。
“雲成你也來了,吃過飯了沒?”定西侯忙笑道,一面帶著幾分打趣,“這才一會兒沒見,就跟著媳婦來了?”
齊悅和常雲成臉色都僵了僵,這跟這個有關係嗎?
“還沒吃呢,父親也沒吃呢吧?耽誤父親用飯了,我們先告退了。”常雲成說道。
好兒子好兒子,定西侯忍不住滿臉的欣慰喜悅,連連的點頭。
“好好,快,月娘辛苦這麼幾天了,快去吃飯,讓廚房做些好的。”他說道,迫不及待的端茶趕人。
“我吃過了···”齊悅說道,開什麼玩笑。她還什麼都沒說呢。
常雲成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轉身就將她拉了出去。
他們前腳走,定西侯後腳就忙忙的吩咐人。
“快,快,收拾東西,我去燕雲湖的莊子上住兩天去,正是賞湖的好時候。”他說道。
這個大冬天的賞什麼湖景…小廝們一頭霧水,但這個愛好風雅的侯爺的審美思維都與他們這些俗人不同,眾人不敢怠慢,忙忙的傳話收拾各種帶要去的物品準備馬車挑選跟去的人,腳不沾地。
這邊齊悅被常雲成拖出定西侯的書房。
“你幹嗎?”齊悅用力的掙,卻掙不脫,常雲成鐵了心一般死死的攥住她的手不放。
齊悅的力氣在他眼裡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你又弄疼我的手了!”齊悅氣憤不已,任誰被打亂原本設想好的事都會很生氣。
她乾脆緊跟上幾步,擋在常雲成身前,用另外一手去抓常雲成的。
常雲成任她動作。
“就你那力氣,掰開了才怪。”他看著這女子氣急敗壞的樣子,忍不住笑道。
齊悅伸手揪住了他的衣襟。
“很好玩是不是?”她看著他,眼睛紅紅,不知道是熬夜熬的還是怎麼。
常雲成的笑收了起來。
“你們這樣耍我很好玩是不是?”齊悅看著他,她的聲音並沒有提高,語調也慢慢的,“看著我跟狗一樣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很好玩是不是?高興就給了笑臉不高興就冷臉相對很舒服是不是?”
常雲成看著她,沒有鬆開手,反而握緊了,另一手蓋上了她揪住自己衣襟的手。
“我知道,我清楚的很,我在你們家是死乞白賴的,很討厭,我也覺得討厭,我很抱歉,我一開始不知道怎麼辦,不知道出去後人生地不熟的怎麼辦,我就沒臉沒皮的賴在你們家,你要相信,我比你們還難受。”齊悅看著他接著說道,“現在好了,你們也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