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他們圍住大春亂亂的喊道。
“答應了答應了。”大春高興的喊道。
這些男人頓時高興不已紛紛衝進屋子裡,昏暗的室內一排大炕,炕上躺著地上坐著人,一個個發出呻吟聲,或者胳膊或者腿上頭上都包紮著,赫然都是傷者。
“什麼時候來?”有人迫不及待的問道。
這是一個腿上有傷的男人,帶著滿臉的期盼。
看著和自己一般傷處被判了死刑如今卻重新走路的大牛,他就如同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
“人家肯來就不錯了,我怎麼好意思追問人傢什麼時候來。”大春說道,“總之大家放心,這娘子說的可好了,大家就安心的等待吧。”
正熱鬧著,外邊傳來說話聲。
“派藥了派藥了誰的藥都自己來領。”
這個聲音像往常一樣帶著不耐煩,但傷兵卻沒有像往常一樣湧出來搶著拿藥。
“滾你孃的,老子不要你這些沒用的藥!”有人大聲喊道。
什麼?
這些人瘋了吧?
兩個揣著手穿著灰布袍的男人驚訝的對視一眼。
“總是弄這些沒用的藥,我們如今不要了我們自己請好大夫了,你們這些軍醫營的人滾吧。”大春喊道,從屋子裡走出來,瞪眼看著這兩人。
兩人也瞪眼看著他,然後看到其他陸續攙扶著或者拄著拐走出來的
大家果然沒有上前。
“不吃拉倒!”兩個灰布袍男人回過神,冷笑一聲,“還懶得伺候你們。”
他們一擺手身旁兩個小兵抬起一大擔子,上面擺著七八個小木桶,從其中散出藥香味。
“走。”他們說道,掉頭就走。
一開始軍醫營的人沒當回事,這些傷兵十有**都是要落下殘疾的,從好好的人變成了沒用的廢人,性子大變也是正常的,但接連幾次都是如此大家才認識到這些傷兵是來真的了。
“他們說請了個女人大夫。。。”
“對,因為不讓女人進兵營,大春還跟守兵們鬧了一場。
“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