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悔參加那個花魁大賽了,讓他知道,又不知會怎麼個鬧法。可是協議都簽了,毀約的後果是什麼,她當時也沒細看,不過多半是很嚴重吧。。leduku。營造舒適的讀書環境
扳指細算,距離大賽只剩半個月左右的時間,也不算久吧。絮兒都等了這麼多年,也不差這麼半個月了,再說了,她剛剛還欺騙她,延遲半個月就算是懲罰吧。
“啟稟王爺!”門外的侍衛匆匆腳步,聽似很著急。“星兒姑娘不幸落水,現在情況危殆!”
凌御霄臉色微微一沉,眸光倏暗。寧霜卻搶在他之前開口了,“去看看吧,我,我……!”卻慌亂的找不到接下去的話,乾脆不開口了。
她感覺他的唇吻過她的頭頂,緊接著就是他,“等我!”
話過,凌御霄起身快速披了外袍,聽著他凌亂而又焦急腳步越走越遠,被褥便溼了一側。
他說的等他,是讓我在這裡等他安撫了星兒,再回來嗎?寧霜淡淡一笑,她不要,也不想,她不要因為他變成怨婦了,那邊是生死一線,她的肚量該大些,再大些……
把頭埋進被褥裡,所有的汙穢悉數擦去,回過頭,卻找不到衣裳,門外的奴婢也讓她在進門前全部使走了,無奈下,她只好穿了凌御霄的衣服偷偷跑了出去。
夜裡,她以賽期臨近為由,勸服了柳沐影留在院內繼續籌備,隻身回到凌王府。只是碎話家常,她沒過問星兒的事,而他也沒提起過……
於是她開始處於一種奇異的遊離狀態,白天在府內隨意走動,出入更是自由,夜裡便回綺春院,繼續商討她的賽事。
然而第二天,紙還是被火燒了!
一進屋,她便嗅到危險的味道。果真,那男人寒著臉,從她進來的一刻,眸眼也沒抬起過。
“喂,換藥了!”
“……”不動!
“今天不換?”
“……”繼續不動!“
“你是不是……”
“你答應了柳沐影什麼?!”沒等她說完,凌御霄冷冷開口,他開始懷疑讓她還住綺春院的尊重是不是過火了些。
寧霜怔了怔,也不知她暗指哪件,一時楞著找不到話,“嗯,……!”
凌御霄沒耐心的瞟過她一眼,站起身。“還想找藉口嗎?不是要選什麼花魁嗎?!”
原來,還是穿了!他還是知道了!
剛剛在綺春院內,她與柳沐影才結束了一番爭執。裁縫送了大賽表演的衣裳,柳沐影挑起她那紗裙,一個勁的搖頭,裁縫冷著背脊,面露豫色,柳公子一個不妥,全部打回,那他就虧損嚴重了,只好硬著頭不停的修改。
原本就裸露得不過分的羅紗,經他點撥,不停的加料,幻娘看不過了,示意出言,卻被罵得狗血淋頭,當事人終於發飆了。
“柳沐影,你再加布,我就連臉都矇住了!”
“那最好!”他不理會她的怒言,繼續監督著手腳顫抖的裁縫縫製。
“那我還要不要贏哦?你擺明就是在搞陷害!”姑娘們都豔麗妖嬈,性感嫵媚,她就矇頭遮臉的,那要怎麼比?
“要你管!”另一邊卻無視她的火氣,依舊雲淡風輕的一句隨意敷衍,把寧霜氣得死咬牙齒。
“你那麼吝嗇那十萬兩,當初就別讓我籤什麼協議啊!”寧霜踱步之前,扯起拿衣服,就把剛加上去的輕紗全撕碎了。
“你……”
“哼,我都不心疼露點小資本,你心疼什麼?”見他臉色一綠,寧霜樂悠悠的別過頭,得意大笑。
房內只剩下他濃濃的呼吸聲,漸漸緩住,“也好,反正我也覺得那薄紗透明瞭些,撕了更好,換上棉布吧!”
“What?棉布?”難不成他還想保暖?就想那樣式,寧霜氣得瞪大眼睛,卻又奈何不了他,眼看又到點去凌王府給他換藥,一手把衣服甩落地上,踩過幾腳洩憤,才奪門而出。
“怎麼?本王說中了吧?”
“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瞞你了,贏了有十萬兩的獎金!”豎起兩根小手指,交叉疊著,在他面前洋洋自得的比劃著。
“本王給你二十萬兩,別去了!”凌御霄負手立在臺前,隨意的開口道。
“呃?”詫異一秒,隨即露出不屑,“你現在是看扁我拿不到獎勵?需要這麼打擊我嗎?”
“隨你怎麼想!”
“不行!”他的態度更讓她氣得叫囂,狠狠的回絕。
“這麼說,非去不可?”凌御霄微微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