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都好,又難逃一次折磨。
“沒有!胎兒的呼吸已經停止了!”澹臺濟世果斷的答道。本是今夜就必須導胎,礙於她先前失血過多,再大量失血,性命更堪,他只好保守的先封住她的經脈,讓死胎再留腹中半日。
拍拍他的肩,老者走出了廂房,把空間留給了他們……
翌日醒來,天色還有些微藍,寧霜睜開眼睛,盯著床頂,一時分不清這是哪裡?
脖子才微微一動,就疼得她呲牙咧嘴,證明了,她還活著,她沒死!
想用手摸摸那傷口處,一牽動,才發現手被牢牢的牽住,忍著痛,揚了頭,身旁的男人眸子深袖,眼圈外泛著青黑,顎下冒著青渣,本是俊得如妖孽的臉,此刻的形象頹敗淡然,似乎一夜未宿。
“別看我,你很醜!”這麼久以來,她還真沒見過他此刻的形象。
一開口又是很衝,凌御霄卻一點都不生氣,他突然想極了她惡意挑釁的模樣,怔怔的看著她笑了。
他一笑,卻讓她很不適應,他不是應該兇回她嗎?幹嘛自己捱了一刀,倒是把他刺傻了?想抽回自己的手,卻讓他握得更緊,寧霜咬牙一抽,扯住了傷口,疼得她溢位聲線。
“寧兒,是不是傷口疼?”凌御霄臉色微變,坐直了身子。
好半天,她才擠出一句,“放開你的手,我就不痛了!”
她還是在抗拒他,他是知道的,但現在她身子弱,一會還要導胎,他不與她鬥力了,很聽話的鬆開了她的手,突然的一股力量消失了,卻叫她有些不適,假意扭過頭去。
“這樣,好點了吧?”
不好,她覺得一點都不好,不止脖子上的傷口在發痛,就連下腹,也隱隱作痛。寧霜錯以為是月。經快到了,每次她都有細微痛經的煩惱,習慣的忽略了。
“寧兒……”扶著她坐著了身子,他醞釀著如何開頭和她說導胎一事。
她卻搶在他之前開口了,“凌御霄,你真相信我會保守秘密嗎?那天我,我忍不住說出去,你還是會殺我吧?”
“你不會!”
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變著方向回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