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全是王叔你的錯,是你讓她失望,王叔你根本就不配擁有竹子姐姐的真心。”
安陵永曦看靜如的目光有些深幽,不愧是沐泠然調教過的孩子,說話的語氣還真的和她一個樣。
這番話明明是刺傷人心的,靜如卻在說完後一副不關我事的表情。
沐泠然,你贏了,你成功地刺傷了我的心,你卻置身事外,逃之夭夭。
見安陵永曦不語,靜如自顧自的說著:“其實,竹子姐姐和父皇算得上的好朋友了,雖然他們接觸得並不多,但是竹子姐姐明白父皇想要的是什麼。更重要的是,父皇能看透的東西,她也能看透。王叔覺得如何?”
安陵永曦也快速收起外洩的情緒,直起身子俯視著靜如。
“靜兒,你可知你現在說話的語氣與表情與像極了她,若是她再年長你幾歲,真的會有人相信她是你孃親。”
靜如並不外露自己的表緒,“王叔,帶我去看看那個意圖對竹子姐姐不利的女人,我想知道王叔會如何處置一個傷害竹子姐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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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暗潮溼的地牢中,安陵永曦與靜如的闖入,與這地牢中的一切都不太和諧。
看守地牢的官兵立刻領著安陵永曦與靜如一同前往如燕住的牢房,只見如燕身子蜷縮成一團,渾身顫抖著,牙齒也在打顫。
她也不知為何,似乎中了毒,卻不知是什麼毒,什麼時候中的……
看守地牢的官兵撿了一些稻草蓋在如燕身上,因為她此刻說衣不蔽體,安陵永曦與靜如都是皇族,一個待罪之人,又豈能汙了皇族人的眼?
“王爺,公主殿下,這是人犯如燕。”
如燕那日被安陵永昕斷了手筋廢了武功,又被夾了手指,和杖責二十。
之後又拉去軍營當軍++妓,被一群如狼似虎計程車兵玩了幾天,現在差不多不行了,才被送回大牢。
靜如瞥瞭如燕一眼,冷笑出聲,“不許她死,也不許她活得好。先讓她喘口氣,緩兩天等她活過來了,再對她用刑。”
靜如雖然只有八歲,可是說這句話時,卻讓一旁的官兵感到無形中種只大手在壓迫他們,一個八歲的孩子竟然有這麼強大的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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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後,安陵永曦登基為帝,封靜如為太子,追封他母妃為恭孝太后,封寧筠晨為聖母皇太后。
可見他對寧筠晨還是很尊重的,無論如何,都讓寧筠晨的位份在他親生母親之上。
沐泠然與小憨對這一訊息嗤以鼻,幾人繼續遊玩,“小哥哥,我去打點泉水來給你喝。”
路過一座大山,沐泠然坐在樹枝上吹風,万俟清澈坐在樹下烤兔子。
讓小憨烤過一次兔子,先是沒烤熟,沐泠然直想踹他。
然後他拿去重新烤,結果烤成了木碳,沐泠然怒了,讓法拉利踢了小憨的小毛驢幾腳解恨。
小憨一個人跑了老遠,確定離開沐泠然與万俟清澈的視線後才開口。
“無月,出來。”
“主子。”
“誰讓你跟那麼近的?”
“屬下只是擔心主子的安全。”
“本少爺自有分寸。身上有多少銀票?”
無月從懷中掏出一疊銀票,正準備數幾張給他,卻不料小憨一把全奪走了。
“還數什麼,本少爺一個人出門在外,身上想揣點銀子你還在數,小心我抽你。”
無月很委屈地低著頭,這可是他的私房錢唉,拿了可是要還的。
“主子,屬下今日還沒聽東西,身上就這些銀票了……”
小憨舉著粉舉,不滿地抬起下巴,“該死的無月,少在本少爺面前哭窮,本少爺出門在外,若是沒有銀子傍身,小娘子豈不是會被那個討厭的万俟清澈搶走。讓我爹知道,你就死定了。”
管寒打水回去後,期待地望著沐泠然,“小哥哥,我不也騎小毛驢了,小毛驢跑得慢,老是追不上小哥哥。”
沐泠然吃著烤兔子,不以為然的說,“小毛驢跑得比你快吧?除非你能證明你比那小毛驢值錢,我就讓澈去為你買匹馬。你看如何?”
小憨傻傻地笑了笑,討好似的從懷中掏出大把銀票,“小哥哥,小憨可值錢了,這是小憨去打水時一個大叔給的。”
沐泠然搖過銀票,數了數,這小傢伙確實挺值錢的,有兩萬兩銀票。“銀票充公了,等你找到你爹孃,小哥哥再把銀票還給你。”
有錢不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