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說小翼,你總算願意回來了……”話還沒說完,桑普拉斯就呆了。
“喂喂,我的變化就是大了點,至於嗎?”我把手放在他眼前晃晃。
“你是誰啊?”我倒,他竟然不認識我了?!
“桑普拉斯,你這個老不死的,我是工藤翼!”我氣呼呼的說。(女主有些遲鈍……)
“你是工藤翼的女朋友啊,這傢伙什麼時候談戀愛了……”竟然還停留在自己的YY中?這傢伙……
“桑普拉斯!你給我認清現實!在你面前的是我工藤翼,不是別人!”他一臉不信,我只好拿出殺手鐧。“我馬上就打電話向記者爆料說你桑普拉斯怕老婆!”此話一出,他立刻清醒過來了。
“你……真的是工藤翼?”我點頭。
“你是女的?”他又問,我白了他一眼:他眼睛難道是留吃飯的嗎?
“你看到還問?!”我自顧自走進別墅。他跟在我後面。
“真沒想到你竟然是個女孩子,我一直以為你是男生呢。”我和他坐在沙發上。
“我根本不想恢復女裝的。要不是有人偷襲,我現在應該還是男生的身份。”我回答他。
“那為什麼要當男生?”我搬出了當年搪塞我老爸老媽的理由。
“因為女生被男生糾纏很難脫身,男生被女生糾纏相對比較好脫身。”果不其然,看到桑普拉斯滿頭黑線。
“咳咳,讓你對戰的結果呢?”我攤攤手。
“有一部分是按照表格來的,還有一部分因為被拆穿身份,當時心裡不舒服,結果沒帶負重,就速戰速決了。”他點點頭。
“跟我來一場吧。”我點頭,換了衣服。拿了拍子出去。
“桑普拉斯,最近我不想呆在日本了。我聽說馬上中國上海要舉行網球公開賽,我想去。”桑普拉斯點點頭。
“去了也好,這樣可以知道你的實力。”說著我們又開始打比賽。
果然還是6:3慘敗。
“啊啊,我想上無我境界第三層大概是不可能了。”我坐在椅子上。“感覺到瓶頸了,總是上不去,真討厭的感覺。”我耷拉著頭。他拍拍我的頭。
“無我境界第三層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只能靠自己去領悟。”我無奈搖頭,猛灌了一口水,看桑普拉斯。
“哎,老頭,你還記不記得,一開始訓練的時候我就問你說如果我是女生該怎麼辦,你那時說的話我現在都記憶猶新。”他一頓,訕訕的笑。我接著說。
“你當時就說我絕對不可能是女生,現在……”
“這隻能說你易容的技術太高了。”他找理由。
“行了吧。”我白他一眼。“多大人了,還好意思推卸責任嗎。”我笑笑。“哎,桑普拉斯,你看,你現在也知道我是女生了,你也該替我減一點訓練量了吧。”他還真考慮起來,過了會,點點頭。
“的確……”我笑的差點連嘴裡的水都噴出來。
“行了吧,我說笑的。我可不想因為是女生受別人特殊照顧呢,畢竟我參加的是男網,不是女網。”他點點頭。
“沒想到你這小子還挺懂事的。”我瞪他。
“麻煩你說話之前先看清我的性別!”他無語。我休息的差不多了,站了起來。
“好了,桑普拉斯,我的新的訓練計劃已經出爐了吧?拿來,我繼續訓練。”他點頭,把新的訓練計劃交給我。我看了一眼,石化……
“喂喂,你殺人呢。那麼多?!”他笑的十分燦爛。
“誰讓你想進軍無我境界第三層?這也沒辦法。”我哭喪著臉去執行計劃了。
不久
中國上海網球公開賽快開始了,因為想遊歷一下,就提前飛去了中國——我的故鄉。
12年沒回去了,突然回到中國有些懷念,桑普拉斯這次竟然不來參加?真是匪夷所思……不過聽說阿加西這次也沒來,這兩個老頭還真是的……
不過這次我意外回來遭到記者圍追堵截。我還是很背的,因為實在討厭那些記者,所以直接開了新聞釋出會。
我去了南京,看著南京的南京大屠殺紀念館,心裡嘆氣:上輩子雖然說不算愛國,但是還是對日本稍稍有些牴觸感的,這算不算是重生的代價呢……
重新去了西湖,看了斷橋和三潭映月,拍了不少的照片。去了海邊,放鬆一下應該不會被他罵吧……
一個星期後,我飛去了上海。
上海的經濟還是像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