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柳元松怡然不懼的盯著陳旭冰冷的目光。
一句話,差點把陳旭氣笑了,冷聲道:“法制社會,你跟我**制社會?柳元松,你覺得這話在你口中說出來不丟人嗎?我們混黑道的,你把這句話說出來,也不怕整個天京市的黑道笑掉大牙!”
柳元松眼中略顯瘋狂,面頰扭曲而猙獰,死死的盯著陳旭,並沒有說話。只是看那架勢就算是用嘴也要把陳旭抽皮八筋!
“怎麼樣?那我就讓你知道知道會怎麼樣?”陳旭的身體驟然的冰冷下來,他已經失去了足夠的耐心,因為一旁躺著的徐軍傷勢越來越嚴重,再不送去醫院,恐怕堅持不了一時三刻。
身體看似緩慢的蹲下,可卻是發生在眨眼之間,陳旭拾起那金黃色匕首,眾人就感覺一道金光劃過,旋即只聽見一道犀利的慘叫之聲傳了出來。
嘶吼,痛疼的嘶吼,尤其是半夜聽起來,讓人絕對身上的雞皮疙瘩一層一層的掉落下來,背後一陣陰風劃過。
血腥的一幕發生在裁決場的正中心,柳元松用手捂著大拇指,卻無法掩飾血跡在其中流淌出來,那觸目驚醒的血液在五指手指處慢慢的流淌出來。
藉著月光清晰的可以看見,面容猙獰的柳元松身旁散落在地的一根大拇指,而且那顆大拇指還在微弱的顫動。
這血腥的一幕,有多少人見識過,凡是看到這一幕的人,幾乎下意識的感覺胃裡一陣翻騰,噁心想吐。
“交還是不交?”
一滴鮮血在匕首尖處滴落在地上,那一縷殷紅,讓整個大氣壓都低沉了下來,壓的所有注視著這一幕的人,都喘不過起來,呼吸粗重起來。
一隻手指掉落在地上,陳旭的臉上依舊是冰冷之色,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彷彿那就是一個被無盡寒冰寢室的冷血之人。
“不交!”
忍著刺骨鑽心的疼痛,柳元松硬是咬著牙,吐出了兩個字。
“噗哧!”
整個裁決場只有粗重的呼吸聲,利器入肉的聲音清晰的閃過,又是一根手指落在了地上。
這一刻,在場這些混黑道天不怕地不懼的人,心裡也不免一陣抽搐,臉色難看的很,本以為他們夠兇狠,夠血腥,可是和麵前這位比起來,那真是人慈手軟。
“交不交?”陳旭的語氣平淡,可就在這平淡之中彷彿讓整個天空都跟著陰沉了下來,整個裁決場佈滿了陰霾,四周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不敢說一句話。
“不、不、不交!”
豆大的汗珠在柳元松的額頭上流了下來,柳元松的五官都幾乎的凝聚在了一起,鮮血幾乎滲透了他整個衣襟,神志都有些模糊不清,虛弱的說了兩個字。
“不交,那好!”陳旭的眼神之中有的只是冷漠之色,隨意的看誰一眼,那個人恐怕都會隨意的坐在地上,嚇的大小便失禁。
陳旭的眼神實在太恐怖了,如果眼神能殺人,恐怕無數人都讓他秒殺掉。
就連在陳旭身後孫博等人,都感覺到面前的旭哥有些陌生,讓他們在心底感覺到恐懼,以前衝來沒有過的感覺。
都說中指連心,一旦失去了中指,整個心臟彷彿都被狠狠的捏了一把,痛的腦仁直痛,那模糊不清的神志徹底的失去了,倒在地上暈死了過去,只是那手掌上還有有血在流出。
陷入殘暴中的陳旭,周身都被戾氣所包圍,根本就沒有一絲人性可言,抬起一腳狠狠的踢在柳元松的胸口之處。
“噗!”
一口鮮血在柳元松的嘴中噴了出來,他醒來的第一感覺,就是那鑽心刺骨的疼痛,在看陳旭的目光中,那還有剛才那般堅持,滿眼都是恐懼。
“你不是人,你是猛獸,你不是人,不是人!”柳元松的整個人就像瘋了一般,瘋狂的大叫一聲。
“轉讓書,交不交?”
“交,我交,我交!”
恐懼的說了三個字,柳元松在地上幾乎是爬著走到陳旭的身邊,在地上拿起後者扔下來的轉讓書,他還不猶豫的用自己的血,在上面死死的按了一個手印。
此時此刻,柳元松對於陳旭可謂是滿心的畏懼,手段太過血腥和殘暴,他相信如果在不把那地盤交出去,今天就算能活著離開,自己的十隻手指頭,恐怕也保不住,有可能連腳趾都保不住。
想一想,一個手指和腳趾都沒有人,究竟是多麼的恐怖,想一想頭皮都直髮麻,所以柳元松用他僅剩的意志選擇交出,否則今天就算活命,終身也是一個廢人。
顫顫巍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