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阻止住了。
“那鄧區長,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打電話把我急切的叫了過來?”梁進皺著眉頭問道,他看見鄧前錢那個模樣,臉色發青嘴角還流著血液,雙眼之中閃著怒火,就知道這其中一定有事情。
本以為是面前這二百名拆遷工呢,小人物而已,還不是帶回派出所挨個收拾嗎?
卻沒想到不是,那就讓他更加的疑惑了,那究竟是誰膽大包天,讓東區的區長大人,氣的臉色發青呢?
“是他,他不僅阻止拆遷,還毆打公務人員,梁所長把他帶走吧,交個你們警察處理了?”鄧前錢陰沉著臉,臉上滿是很辣之色,他在心裡已經把陳旭恨的死死的,現在警察來,看你還敢反抗不,就等著到警察局接受特殊招待吧。
想著想著,臉上那笑容笑的更加的陰森。
“誰這麼大的狗膽,居然敢在東區毆打東區的區長,真是無法無天了!”梁進馬上很是憤怒的咆哮了一聲,然後對著鄧前錢承諾道:“鄧區長,您放心,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對您行兇,兇手絕對嚴懲不貸,帶回警察局!”
聽著這話就是舒心啊,派出所的所長就是派出所所長,就是有魄力,嘴角閃著冷笑看著陳旭,一副得意之色,彷彿傷口不疼了一般。
說著話,梁進滿是嚴肅的用眼神掃向了陳旭,第一眼看去,發現面前這人怎麼那麼眼熟呢,當第二眼看下去,頓時身體退後了一步,心底在不停的顫抖,一臉的可怕之色,就差跪在地上匍匐了。
什麼情況,這表情好像見到鬼了一般。
可不是見到鬼了嗎,面前這、這不就是在天京市的警察系統當中大名鼎鼎、臭名昭著的無賴之王陳旭嗎?
梁靜可是認識陳旭的,第一次是在金鱗會所,當時是幫鬼頭刀,結果高調的來,接到張富貴的一個電話,被罵的狗血淋頭,灰溜溜的走了。
第二次是旭日保安公司招聘保安,結果他自己帶著一個警察小隊,當成了維護秩序的保安。
不止這兩次的接觸,而是在天京市的警察局當中流傳著一個傳說,一個犯人能把警察打暈,越獄出來,那是牛b。但更牛逼的是,犯人不用打昏警察,直接讓警察局的所有警察都像送祖宗一樣的歡送出去的,那才是真正的牛逼。
梁進也聽說過陳旭的傳奇史,在警察局硬是把所有的警察都噁心了一遍,讓那些警察們把這貨當成祖宗給無罪釋放了。
此時他見到這祖宗在這裡,心裡就是一陣哆嗦,尼瑪,運道他媽的咋就這麼不好呢,遇到誰不好,咋就遇見這祖宗了呢?
梁進的神色馬上在那嚴肅而又囂張的表情,變的有些難看其中還有一些驚恐,而且最近的事情他也聽說了。
陳旭帶圍堵地方軍隊,最後非但沒有事情,還把天京市的地下皇帝鄭和和猛虎團團長弄進了監獄關了幾天。
這神一樣的人物,他敢得罪嗎?
顯然是不敢的,臉上苦逼的一笑,心裡更苦逼,暗暗的自語道:“鄧區長啊鄧區長,您咋就那麼不小心,把這貨給惹到了呢?您惹到也就算了,還把我拖下水,您老人家究竟是手欠,還是嘴欠啊!”
梁進對著陳旭嘿嘿傻笑了幾聲,心裡把鄧前錢罵了一個半死。
“陳、陳老闆,今天怎麼那麼有閒心,在這裡閒逛?”梁靜臉上掛著賠笑,很是客氣的問道。
陳旭嘴角露出了笑容,淡淡的輕撇了鄧前錢一眼,淡淡的說道:“梁所長,真是好久不見啊,我記得上一次是你帶著你的人,在我開業的時候給看的場子,真是不好意思,但也要說一聲謝謝!”
“噗!”
一句話剛說出口,就看見鄧前錢噴了一口鮮血。
而梁進也差不多吐了一口逆心之血,尼瑪,他真的很想打陳旭幾個來回,我日啊,這都多長時間的事情了,都過去半年多了,你他媽的才說一聲謝謝,當初幹嘛去了。
心裡雖然不滿,可是臉上還帶著賠笑。
“見外了見外了,陳老闆!”梁進臉色黑的像鍋底,苦逼的笑著,那笑容不敢恭維,比哭都要難看n倍。
“噗!”
鄧前錢又連續的噴了一口鮮血,他看梁進的樣子,簡直就像婊子巴結大爺一樣,那副尊容,賤的不能再賤。
洪睿的臉色也很是難看,真應了剛才他心裡想的那些,這救兵是請來了,結果是給敵人請的,真他媽的算是什麼事啊。
“梁所長,你是警察,剛才鄧區長說的那些,不能相信,我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正經八本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