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石一般,低沉著聲音說道:“安然,今天是我們的新婚夜!……”
安然自然知道他這句話裡的意思,只覺得他那拖在她腰上的手灼熱的如火燒一般,而他的頭輕輕靠下,兩人的臉離得越來越近,他的氣息灑在她的臉上,引得安然整個人也燥熱起來,看著他結結巴巴的說道:“我們,我們不是早就已經結婚了嗎……”
蘇奕丞微笑著低頭,親吻她的眼眉,邊說道:“但是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說著,一個打橫將安然抱起,直接朝主臥過去。
當安然被他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的時候,安然這才注意到原來那被套著紅色被套的大床上中間鋪著花瓣堆出來的愛心,而也在這時候才發現,房內的燈似乎也被換過,相比之前,燈色略有些暗,而這樣暗淡的燈色卻更讓人覺得有些曖昧,氣氛更具旖旎。
伸手腿去她身上的衣服,然後俯身低頭膜拜她的全身,好一會兒,才抬起頭,看著安然那迷濛的眼,低頭在她耳邊誘哄著說道:“幫我脫掉。”拉著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
安然在他的協助下坐起了身,伸手貼在他的胸口,現在的她似乎比第一次還要緊張,心怦怦的吊著,讓她不禁有種錯覺,就怕心會從自己的胸口跳出。
手指接著他的襯衫釦子,動作有些顫抖,指尖劃過蘇奕丞胸口的肌膚,引得他悶哼的低吟了聲,似乎在壓抑著什麼。
越是緊張,手上的動作越是有些不靈活,那一件襯衫解了足足3分鐘才將其從蘇奕丞身上脫下。
伸手再探向皮帶,安然有些不安的抬頭看著蘇奕丞,遲遲不敢動。
蘇奕丞捧著她的臉,密密麻麻的親吻她臉上每一處,“乖,幫我脫掉。”
安然這才緩緩的有些笨拙的開始動手,可這整整糾纏了5分鐘,一個皮帶安然就是怎麼也解不掉,因為從來沒有幹過這樣的事,每次歡愛都是他來解決這些問題的,真到了她的手上,卻怎麼也解不掉。
經過這般糾纏,安然急的都有些想哭了,抬頭有些委屈的看著蘇奕丞,“我解不掉。”
“夠了!”蘇奕丞早已經忍得整個人渾身都有些發疼,伸手自己快速的解掉自己身上最後的束縛,將她輕輕放倒在床上,然後低頭親吻上她的紅唇,大掌有些急切的朝她小腹處探去。
正當這房裡一片旖旎風情的手,門鈴在這個時候毫無預警的響起,在這樣的夜裡,顯得特別的突兀。
房內人兩人皆是一愣,然後蘇奕丞反應過來俯身繼續,今晚是他的洞房花燭,誰來都沒空搭理。
安然推了推他,用盡自己最後的一點理智說道:“外面有人在按門鈴…。”
“不管。”蘇奕丞低頭親吻這,到處在她身上點著火,燃燒著她也燃燒著自己。
“可是,啊!——”安然還想說著,卻只覺得身下的空虛和寂寞猛地被人填滿,然後她便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而就在兩人意亂情迷的時候,突兀的那房間裡的電話又在這個時候響起,此刻的蘇奕丞哪裡還顧得上去理會,只埋頭繼續自己的‘耕耘’。可是電話那邊的人似乎很有耐性,一遍一遍的打著,完全沒有放棄的意思。
迷糊間,安然有些艱難的說道:“接…。接一下吧,啊——嗯——”安然用手死死的將自己的嘴捂著,不讓自己叫出奇怪的聲音。
身下的動作沒停,蘇奕丞伸過手將那房間裡的電話按了擴音。幾乎根本不用蘇奕丞開口,才將那叫囂著的電話接起,那邊就傳來葉梓溫有些得逞幸災樂禍的聲音,大聲的喊道,“快開門,鬧洞房了!”身後還傳來了其他幾個起鬨的人的鬨笑聲。
蘇奕丞咬牙,強壓著氣,低沉的聲音幾乎有些切齒的說道:“葉梓溫,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讓奕嬌反口說不嫁你!”這是威脅,赤果果的威脅!
說完也不管他怎麼回答,直接用力將電話機從電話線上扯落。
門口葉梓溫被氣的直接爆粗口,“我靠!”對著門朝裡面吼道:“蘇奕丞,我明天一早就拉著小嬌去登記!”
又是四月,依舊是那個最為舒適的月份,不太冷,也不太熱。
坐在書房裡,安然拿著設計圖做最後的審視,確定各個細節都沒有問題之後,安然著才將設計圖收捲起來,準備今天遲些時候再給‘旭東’那邊送去。將那架在鼻樑上的眼鏡拿下,安然手託著腰從轉椅上站起身來。
其實之所以會接旭東的案子全是因為葉梓溫,在安然和蘇奕丞辦過婚禮後的第二天,葉梓溫真的魯了蘇奕嬌直接去民政局領了證,而且兩人回來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