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音調吃驚地說:“什麼?他們竟然一天都沒有給你東西吃?”
歐陽寒聽了也是一驚,馬上對瑾兒吩咐:“瑾兒,那你還不快去煮些粥來!”
瑾兒正想跑去廚房,杜佩茹就低聲阻止道:“不用了!瑾兒,你隨便找些什麼東西給我吃,我現在實在餓得不行了,我怕我等不到你煮好粥就已經餓昏了。”
瑾兒聽了,馬上去搜出杜佩茹收藏的那些零食。
杜佩茹狼吞虎嚥地吃著,彷彿一輩子都沒有吃過這麼美味的東西。
瑾兒看到她狼狽的樣子,不禁流下淚來。忽然,瑾兒似乎看到什麼可怕的事一樣發出一聲尖叫:“小姐,你的手怎麼了?怎麼燙著了?我去找藥去。”說完,她就慌慌張張地跑去找藥。
歐陽寒見了“李玉珊”的雙手,不禁捧著她的手,“這是怎麼一回事?”
杜佩茹抽回自己的手,“沒事!不過是給燭淚燙著。”
歐陽寒見到她憔悴的面容和傷痕累累的雙手,心疼地握起拳頭。
“我去找她算帳去。”說完,他就怒氣衝衝地要找人理論。
杜佩茹馬上摟著他的腰,“不要去!這一點點傷不算什麼,你裝病的事還不能傳出去。”
“可是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受苦。”歐陽寒捧她的臉,心疼地說。
“其實也沒什麼,你別擔心!我可以應付的,告訴你,剛才我還放火燒她的房間。”杜佩茹得意洋洋地說,彷彿在訴說什麼豐功偉業似的。
“你……”歐陽寒轉過身,一臉驚訝地望著她。
“嗯哼!我杜……呃!李玉珊可不是好惹的。”杜佩茹拍拍胸口說道。
媽呀!她差點就說溜嘴了!
“會不會出人命?”歐陽寒擔心地問。
杜佩茹仔細回想一下,“應該不會吧!因為我走的時候,二孃就已經逃出房間了。”
“那你明天豈不是更不好過了?”歐陽寒憂心地道。
“找到了、找到了。”瑾兒開心地跑到杜佩茹面前,為她上藥。
杜佩茹趁著瑾兒幫她上藥的時候,拼命想著對策。
驀地,她問歐陽寒:“爹什麼時候回來?”
“過兩天吧!怎麼,你想向爹告狀?”歐陽寒望著「李玉珊“,他都忘了自家娘子有仇必報的個性。
“對!咱們還得順便演出戲給爹瞧瞧,嘿!我得好好想想劇本才行,到時候,你和瑾兒要配合我。”杜佩茹的眼睛裡閃著復仇的光芒。
☆ ☆ ☆ ☆
歐陽海回來那天,歐陽夫人領著眾人至門口迎接。
歐陽海進了大廳,見歐陽寒和“李玉珊”不在,於是問:“怎麼不見寒兒和珊兒?”
“哦!寒兒有病在身,正臥床休息,珊兒在旁照料,所以沒有出來迎接。”歐陽夫人說道。
“唔!”歐陽海點了點頭。
這時,杜佩茹哭著闖進大廳,一把跪到歐陽海的面前。“請老爺將兒媳給休了吧!”
歐陽海見到“李玉珊”左臉紅腫,哭得梨花帶雨地跪在自己面前,他不禁感到一陣心疼。
歐陽夫人則面色慘白地瞪了也是一臉不解和驚訝的李嬤嬤和張總管一眼。
他們明明叫人守住蘅湘別苑,不讓歐陽寒等人出來的,怎麼會……
照理說,如果要賄賂那些奴才也要不少錢,他們有那麼多錢嗎?歐陽寒不可能有那麼多錢,因為這幾年他們從來沒有給過他一分月銀;而“李玉珊”也不可能會有錢,因為她那貪財的老爹連嫁妝都捨不得給。
況且還有好幾個高手在監視他們,如果有了動靜,也該來通報一聲啊!
李嬤嬤他們是萬萬也想不到歐陽寒懷有絕世武功,不過要是讓他們知道的話,那杜佩茹的這出戏也別想唱了。
歐陽海正想問是怎麼一回事,瑾兒就扶著臉色蒼白、氣喘吁吁的歐陽寒走進來,然後跪在杜佩茹身旁。
歐陽寒慌張地開口說:“爹,您千萬不能答應珊兒。”
歐陽夫人見狀,怕他們向歐陽海告狀,急忙地道:“老爺,您才剛回來,就先去休息吧,他們兩口子的事就讓我來處理吧。”
歐陽海鐵青著臉喝道:“閉嘴!”
歐陽夫人聽了不敢再作聲。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歐陽海著急地問。
回答他的只有媳婦的哭泣聲和兒子的咳嗽聲,而歐陽寒咳得就像是快要斷氣。
歐陽海見狀,馬上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