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提看到他還背著藥箱,那肯定不會錯了。
於是她雙手叉腰,故意罵道:“狗奴才!你不知道進別人的房間要敲門嗎?信不信我把你攆出去?”
“奴才?我哪裡像奴才?像我這麼英俊瀟灑、風度翩翩、器宇軒昂、文質彬彬的大帥哥會是奴才?你瞎了眼啦?”
“啊!原來你是面首啊!失禮、失禮!不過你是不是走錯門了?我們這裡不需要你這種小白臉,你要是要找包養你的人,那就請左拐、右拐、再左拐,那個院落裡有個老巫婆會需要的。請便,不送!”杜佩茹做了一個送客的姿勢。
“你……”韓玉峰從來沒有被一個人,特別是女人氣得這麼內傷。
“我什麼我呀?我知道我貌若天仙、閉月羞花、沈魚落雁,但你也不用變成個呆子來垂涎我啊!告訴你,我是有丈夫的,可別對我有非分之想,不然你會死得很難看的。”
韓玉峰被杜佩茹氣得半死,卻又無言以對,只能咬牙地說:“哼!好男不跟女鬥!”
“那只是男人鬥不過女人的藉口。”杜佩茹譏笑著。
韓玉峰咬牙切齒地說:“好利的一張嘴!傳聞李家小姐很溫柔,可是我怎麼看你也是隻母老虎。”
“是呀?不過我這母老虎還有歐陽寒要,可你這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小白臉卻是丟到垃圾堆也沒人撿。”
“誰說沒人撿啊!那倚紅院的姑娘們,每天都在等著我去呢!”韓玉峰得意洋洋地說。
“唉!”杜佩茹嘆了口氣,“也就只有那些人盡可夫的女人才會要你。”
“你說什麼?”韓玉峰氣得臉色發青。
“我知道事實是比較傷人的,不過因為你是阿寒的手下敗將,我才將事實的真相告訴你。”杜佩茹搗著胸口,以憐憫的語氣說。
“我不是那臭傢伙的手下敗將!”韓玉峰大吼。
忽然,他看到杜佩茹臉上的賊笑和歐陽寒那一副事不關己的看戲模樣,頓時明白了過來,隨即眼珠一轉,肉麻兮兮地說:“小珊珊啊!”
杜佩茹搓著手臂,並給了韓玉峰一個白眼。“幹嘛?”
“哎呀!你怎麼給我拋媚眼呢?是不是對我有意思啊?沒關係!只要你把臭傢伙給拋棄了,就可以和我一起私奔了。”韓玉峰瞄到歐陽寒臉色發青,心裡竊喜地再接再厲對她連拋幾個媚眼。
杜佩茹也發現了歐陽寒的表情,心裡也想逗逗他。“好呀!其實我也仰慕你很久了,你不知道我對你的崇拜有如滔滔江水……”她還想再說,但唇卻已經被歐陽寒的唇瓣給堵住。
過了好一會兒,歐陽寒才放開“李玉珊”怒道:“不準!你的心裡只能有我一個人!”
杜佩茹含羞地窩在他懷裡不敢抬頭。
瑾兒早已知趣地走出房間,韓玉峰則是張大嘴巴,不敢置信地看著這對驚世駭俗的夫妻。
“你可以走了。”歐陽寒面無表情地對韓玉峰下逐客令。
“可是你爹要我幫你看病。”韓玉峰才不要錯過看好戲的機會,如果能棒打鴛鴦就更妙了。
“你想留下?”歐陽寒眯起眼睛,眼縫裡露出嗜血的兇光。
“不、不、不……怎麼會!你們繼續……”說完,他便轉身逃命去。
唉!沒辦法,誰教自己技不如人,屢成他的手下敗將。韓玉峰暗下決定,從現在開始要好好練功,免得整天受他的威脅。
“你對他的崇拜有如滔滔江水?”歐陽寒眯著眼睛問。
“沒有!絕對沒有!我怎麼會崇拜他?你一定是聽錯了!”杜佩茹死也不承認,心裡暗罵著,那個韓玉峰怎麼這麼沒用,被歐陽寒威脅一下就跑了,現在剩下她一人孤立無援。
“你想跟他私奔?”
歐陽寒一步步地向她逼近,嚇得杜佩茹一步步地往後退。
“絕對沒有!我可以對天發誓!”老天爺,可別怪我,我說的都不是真的,你千萬不能當真,我是被逼的。
杜佩茹在心裡祈求老天爺的原諒,原諒她被惡人逼迫所發的誓言。
眼見嬌妻已經退到床邊,無路可退,歐陽寒露出一抹奸笑,“我要讓你下不了床,看你怎麼跟人私奔。”
杜佩茹一聽,馬上想逃走,可是卻被歐陽寒給抓了回來,低頭向她吻去。
杜佩茹連忙叫道:“不要!門還沒關!”
歐陽寒聞言,使出一記掌風,將房門關緊。
☆ ☆ ☆ ☆
翌日,杜佩茹看著桌子上的帳本和白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