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恨不能代替他出事,可是,我代替不了。所以,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化悲痛為力量,勤奮工作,讓陳總舵主能放放心心地休養身體。我發誓這點我肯定能做好。就這樣,行了嗎?就這樣吧!拜拜。”
陳君予在後面咬牙:“我明知道你是對的,可我就是痛恨你居然做得到。”
她當然做得到,即便,一整個下午惶惶然象只四腳朝天翻不過背來的烏龜。
臨著還有一刻鐘下班,實在是忍不住了。跑到一樓大廳,準備等Ketty出電梯時,裝作偶遇的模樣詢問一下陳君憶的情況。誰知,等啊等啊,等得天都黑了,花兒都謝了,保全都已經放下電閘關閉正門了,她心目中的女神仍舊沒有出現。
應該不會提前走的啊!娉婷心裡嘀咕。正要放棄地轉回樓上打下班卡,女神出現。
“啊!你還沒走?看見你真好。”她還來不及激動,Ketty先激動一個,衝上前抓住娉婷的手,象抓住救命稻草般:“達令,你一定要救救我。”
“陳總舵主呢?”娉婷問。瞧著Ketty一派唇紅齒白、身材健康而又婀娜,別要人命就算好的啦,還救命?不管,先關心了陳君憶再來談她的事吧。
“想見他?很好,看在平常關係不錯的份上,我幫你了卻這個心願。”一邊說,Ketty一邊自手袋裡摸出兩百塊錢,“隔壁必勝客的三文魚披薩,9寸,加一個蘑菇湯,這是總舵主的。你要什麼隨意點。給,錢拿好,多不退少補。”
“蝦米意思?”娉婷慒慒然就被Ketty抓著手接下了錢。
“你不是想見總舵主嗎?幫他買了外賣送上去就能見著了。”
“Ketty!”娉婷大怒,“做人要厚道……”
接下來的話還沒說出口,Ketty雙手抓住她的胳臂,眸中淚光隱現,整個人搖曳著帶動出雨打梨花的纖弱:“娉婷,你一定要救我。總舵主、總舵主今天跟換了個人似的,我跟了他這麼久,從沒見他如此暴戾,我已經被他罵了一整天了,罵得我死的心都有了,我,我不要再去面對他,我會死的。小陳總說你是打不死的小強,拜託拜託,接下來你幫我抵擋一下,改天我請你吃大餐。謝謝啦!”
沒容娉婷拒絕,她就甩著皮包飛奔出大廈,動作誇張得仿似後面有鬼在追。
奧斯卡最佳演技獎怎麼就沒頒給她!娉婷抖著嘴皮氣至無語。
去,不去?娉婷目光呆滯,喃喃自語,作激烈思想鬥爭。必勝客的服務生象看怪物般看她。
去,不去,娉婷目光呆滯,喃喃自語,作激烈思想鬥爭。大廈的保全衝她點頭打招呼:“晚上要加班?”
不加班,她只是……“啊!”一聲怪叫,娉婷這才發現自己已經乖乖地買來了外賣,而且,摁亮了電梯的上行鍵。
確定要去21樓,確定要見他?娉婷冷汗涔涔。手機不識時務地唱響。Ketty來電:“娉婷,外賣買了嗎?麻煩你動作快一點,總舵主剛才打電話又吼了我一通。不過,請你幫忙真是我最明智不過的決定,他一聽說是你給他送上去,聲調都低了好多耶,你真是我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快去快去,記得一定要幫他把那些不開心的事統統扔掉喲!嗯啊,你知道人家最怕總舵主的鐵板臉啦。”
嗲掉娉婷一身皮屑。
“我就只看看他有沒有事,然後,把外賣擱那就走。”娉婷心道,敲門。
沒人應。他明知是她,故意為難。
依娉婷的本性,扭頭就要走。“你自己不答應,我以為你已經走了……”冠冕堂皇的理由保管讓他噴嚏都打不出一個。
可是,雖然心裡是這麼想,手卻無意識地推開了門。
那人好手好腳、臉青眼黑地坐在轉椅裡斜睨著她。桌上的菸灰缸裡堆滿了菸頭,他的手上還燃有半支。
“陳總,Ketty說她有點事,讓我幫忙把您的外賣送上來。”娉婷開啟披薩和蘑菇湯,推到陳君憶面前。
他沒有說話,抽了口煙,繼續看著她。
娉婷有些侷促,搓搓手:“聽說,聽說您昨天撞車了,沒傷到哪吧?”
他還是沒說話。
房間裡安靜得令到娉婷想逃。“您慢用,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李娉婷,”陳君憶終於開口,聲音沙啞得令娉婷狠狠地難過了一下。“我給你個機會為昨晚的事作解釋,記住,只有一次機會!”
他霸道得又讓娉婷難過了一下。
沒有解釋,就象陳君予說的那樣,是你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