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溺愛就是無論對方多傻多蠢也不會覺察,他們家族到底有多溺愛才會把這種人才推舉為老大啊?!
低能的主角也是主角!這是原作者的問題,不是我的。
“如果要使用力量,就要做好殺了對手的覺悟。”我正色道,“你這樣別說殺別人了,自己就能把家族拖垮!給我繞操場跑圈!100圈——”
跑了兩圈某眼鏡大叔亂入,用殺氣的目光掃我,迪諾面色一沉,“不許對老師那種態度!羅馬里奧!”
羅馬里奧是迪諾的手下之一,作為黑手黨家族成員,穿著正統的黑西裝,不苟言笑,對老大無限熱愛。而作為黑手黨外貌協會的成員,我暗中期待他叛逃到別的黑道家族——大叔也是有級別的!雖然我看不順眼藍染,至少他長的還湊合,羅馬里奧,那猥瑣的小鬍子,不合襯的髮型,整個就是一鼻涕蟲級別的炮灰。
接下來迪諾不喘氣的跑了98圈,我差點以為他被不二週助附身了,然後讓他投籃,伴隨著羅馬里奧的“老大,加油!”——迪諾百發百中,堪比流川楓氣死仙道彰。
“我們切磋一下,點到為止,對了,你用的是什麼武器?”我問他。
“是鞭子,蕪菁老師。”迪諾很有禮貌。
“羅馬里奧,幫我去劍道社借個竹劍。”算來算去把我使用過的武器和練習過的兵器排排序,還是用安全性最高的竹劍好了。
在羅馬里奧不在的時間,我就看著迪諾耍鞭子——奇蹟的是他總能把鞭子繞到自己身上——如果鞭子粗一點顏色白一點他可以COS凌波麗啦。
等羅馬里奧拿來竹劍,我把劍以威猛的速度劈下,劍道強者我看得多了,從藍染到京樂春水,有些攻擊方式,可以說近乎完美,只要施展起來,就絕對躲不過——
前提是要施展起來。
緊張感,是眼前的運動白痴帶給我的嗎?
鞭子,如同靈蛇出動,捲住我的劍尖。這是自在的操縱武器的能力,武器和人合二為一,一口氣從不可思議的角度襲擊對手,彷彿飛翔的天馬(我不是指星矢那個不死小強)躍動自如……
“跳馬”迪諾。
奔騰的野馬踢飛敵人。
用極度的集中力在一紙之隔的距離把我的劍卷飛上天。
沒有劍,我還有手腳,於是一個飛踢,他迅速變招,鞭子直指我的面門。
我知道自己到處都是空隙,所以我喊,“停手!——”
迪諾被我嚇到,身體就僵住了,這下就任我踢了——
我的腳停在離他脖子一寸的地方,口氣緩和下來,“如果別人說停擬就停,你就只能當捱打的靶子。”
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我,“這是你教的第一課?”
“如果你無論如何都害怕,就閉上眼!如果你真的不想當黑手黨,就直白的告訴所有人!沒人強迫你!”除非你強迫你自己。
羅馬里奧大驚失色,“老大,你要拋棄家族嗎?”
“羅馬里奧你別擔心,我從沒想過離開你們……”迪諾說。
自由有兩種,一種是隨心所欲,一種是無憂無慮,但是有的人比起隨心所欲任意妄為,更願意把自己的良心道德責任感擺在首位——至少,這樣心會安寧。
我把手張開,然後攥緊——也許我小看了這個少年,他身上蘊含著良好的素質——只要有手下在,就可以百分之兩百發揮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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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不著覺出來看星星,難道學生會長你也睡不著嗎?”我忍住哈欠,抱著從劍道社借來得竹劍守株待兔好幾天,終於等到人了。
本來坐在這樓梯道里,連個任天堂遊戲機也沒得玩,星星也看不到半顆,樓頂的角樓被砌成蔚藍色,很有童話風格,但是夜裡黑乎乎一片也看不到,我已經悶得快要見周公了,正主兒來了自然要起立迎接,而艾斯不言不語,只是微笑,透徹到沒有一絲陰霾。
在男生宿舍的樓道內,一上一下的兩個人,其實都不該這時候出現在這裡。
堅硬的地板反射著森冷的月光,他異色的雙眸好似閃閃發亮的寶石。
“為名譽而決鬥,對於19世紀前的人來說,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男人們可以因為任何一個微不足道的原因就拔劍相向。我們所熟悉的文學家大仲馬、屠格涅夫、托爾斯泰等都曾參加過決鬥;美國第7任總統安德魯•;傑克遜、法國第三共和國總理喬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