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時候,又彷彿過期的掛曆,會褪色發黃,在眼前消失,如同流水入海不回頭,時光一去不復返。
應該是自從那個——彭哥列家族的創立為起點吧——
彭哥列家族的創立者是:
“Giotto”,有時又叫澤田家康,Giotto•;vongola,我們的首領。
“Reborn”,里包恩,全名不詳,我們的軍師。
Rokudou,有時又叫“骸”或者“異眼”——很久以前很久以前的,上輩子的六道骸,霧之守護者。
七個指環,七個守護者:
大空:晴、雷、嵐、雨、霧、雲,暈染這一切,吸收包容這一切。
晴;用自己的肉體粉碎襲擊家族的逆境,化身為普照大地的太陽。
雷:不止要成為雷電,還要把家族接受到的損傷單獨扛下、抹消,成為避雷針。
嵐:總是成為攻擊的核心,無休止的怒濤的嵐。
雨:細數著戰鬥歷程,沖洗著流淌的鮮血,宛如鎮魂歌般的雨。
霧:無中生有,有中生無,以此迷惑敵人,使之無法抓住家族成員的實體,虛幻的幻影。
雲:成為不受任何束縛,獨自守護家族的孤高的浮雲。
是的,彭哥列家族後來壯大了,家族的人越來越多,直到某一天,某件事……
他們大多數來自同一地區,義大利北部,一片肥沃的土地,一個寧靜的小城。
最初,他們是一支傭兵部隊——
“如果那麼害怕這雙異色的眼睛,就閉上眼好了。”骸把三叉戟插入敵人的胸膛。他的媽媽是所謂的魔女,那異色的雙眸從幼年就給了他許多麻煩。
“骸,到澤田身邊去。”里包恩呼喊。
里包恩是他們三人中年齡最大的,堅強,冷酷,充滿自信,他的黑色頭髮光亮耀眼,卻不喜歡打理,總是掩藏在帽子下,一雙眼睛冷冽而堅定,籠罩著一層神秘。
“我不要緊……哈哈,沒關係。”澤田從一把刀鋒邊閃過,“去幫其他人。”
“得了,我一會兒就解決。”骸的語氣那麼堅決,不容半點質疑。
澤田年齡已經過了18,可看起來還有些孩子氣,他有一張會討母親們歡心的臉,開始在戰場上也忍不住心軟,第一次殺人的時候抱著頭哭了好久——
他,是怎麼成為首領的?
哦,前任隊長掛了,是他第一個站出來。
“我要保護大家!”
他們三人,曾經擠在農家的稻草堆裡睡覺,地方很窄,擠不下了。他們的頭髮纏在一起,你踢我,我踢你,翻來覆去,睡不安寧,里包恩抱著他的槍,骸握著他的三叉戟,他們總說:要隨時準備戰鬥。
澤田才是最簡單的,“只要你們不要在我看不見的地方倒下就好。”他的手緊緊握著他們的手,熱乎乎的。
不要有任何事情發生在我們身上——
如果真的會祈禱,也許骸只想要這個吧。
實際上這段日子並不長久,可是回想起來,記憶的膠片似乎被拉長了,那段時間彷彿有一輩子那麼長,一世紀那麼長,骸還記得當時的衣服,那時的表情,那時的歡樂。
舊日的回憶,就像海浪一樣,一波一波的在腦中沖刷,把記憶的沙灘變得面目全非。
他那時真是這樣過的嗎?沒有白大褂,沒有針頭和試管?
其實人們都是一貫的沿著固定的軌跡生活,過去如此,將來如此,一如既往,視而不見。只有在失去的時候才追悔莫及……
里包恩一早就在設計彭哥列戒指,也許在他的夢裡,一切就已經成形了:七個戒指以及守護者,守護家族:
接過守護者戒指的時候,每個人的態度都不同,嵐之守護者剛好可以把戒指套在食指上,十分合襯,看得出他也很滿意;雨之守護者嫌這個娘娘腔,用繩子穿起來,恰好垂在胸前;晴之守護者把戒指在每個指頭都試了一遍,因為他的攻擊主要靠拳頭,所以很為戴在哪裡而撓頭;雷之守護者緊張的撫摸戒指,彷彿不敢相信自己被選中;雲之守護者把雲指環往口袋裡一塞,表面滿不在乎;骸旋轉著戒指,隨著光線不同,這戒指似乎也有了變化。
澤田舉起酒杯,其他人也舉起酒杯——
“為了彭哥列!”
別的事情,又有什麼要緊?又有什麼關係?
那時候的嵐之守護者是個總是哈哈傻樂的傢伙,慷慨大方,用錢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