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同樣和朽木白哉打過,你家紅毛猴子敗了,而我家一護勝了,所以,層次是不一樣的。”
“反正遇到藍染都沒轍。”蛇尾丸可不是抽抽搭搭哭鼻子的軟蛋,他要維護自己家紅毛的尊嚴,“而且朽木隊長是先和戀次打再和橘子頭打得,這本身就對朽木隊長不公平。如果換個順序搞不好我們戀次就贏了!”
“實力就是實力!你看碎蜂不就乾脆的敗給夜一了?”斬月以哲學家的邏輯層層辯解,“你和我談順序?一護可是先遇到了十一番嗜血狂人更木劍八,哦,對了,還和某番隊不成器的副隊長打了一場,不過此不成器的副隊長的不成器的斬魄刀好像失憶了啊……”
“你才失憶了!你全家失憶!”蛇尾丸好想往死裡把斬月抽一頓。
神槍顯得輕鬆,畢竟他到現在就是觀戰而已,如果仔細看他的眼睛,可以看到一絲絲的同情:
蛇尾丸也就算了,斬月怎麼遇到蛇尾丸就大腦短路?
“死神的虛化,你們不覺得這很有趣嗎?畢竟,很早以前死神就知道有這回事,但總是把這視為禁區,不敢越雷池一步。”
斬月把臉湊近神槍,“藍染他是不是在研究博物經濟學和生物進化論?”
“生活中的問題可不能老從書本里找答案。”神槍凝住不動,避免和斬月臉貼臉,“沒有公式也沒有概念,甚至沒有標準答案,每個人都可以給出自己的合理解釋。”
“紅姬在崩玉誕生的時候說,思想活躍的人容易被星星砸中腦袋。”蛇尾丸追憶。
“是蘋果!牛頓的蘋果!”斬月想,藍染和浦原其實在很多方面是一類人,世界早就給他們規定了完整的條條框框,重重束縛,層層鐐銬,藍染會說,在這種情況我怎麼有發現,怎麼去了解,於是打破束縛自己做自己的;而浦原喜助則努力的帶著鐐銬跳舞。甚至在種種限制下製造出崩玉。
沒有崩玉,也許他還是十二番的隊長,技術開發局局長,和藍染抬頭不見低頭見。
蠢人做蠢事一點都不稀奇,遺憾的是聰明人做蠢事。
“浦原也努力了,畢竟,他試圖用新式義骸掩藏露琪亞的靈壓。”神槍評價,“可惜要躲過藍染的追蹤並不容易。”
狛村左陣突然出現,意欲攻擊藍染。藍染單手捏住天譴,微笑,“好一陣子不見,是什麼讓心境轉折,讓你以真面目示人?”
沒幾句話間,藍染一招破道九十把狛村也秒了。
天譴雖然閒下來,但是沒有加入斬魄刀的討論,而是一板一眼的數目前的投注,然後他抬起頭,“看來,沒人賭贏。”
莊家要笑死了,哦,天譴就是莊家。
“我投注在拯救露琪亞成功上啊,你看,她又沒死在雙殛。”蛇尾丸趕快申明。灰貓和鬼燈丸可都跟著他改投注了,如果他輸了,就意味著三把刀都輸了。
噗嗤一聲,神槍笑出聲來,“她現在和死亡還是很近啊。”被藍染拎住前襟,露琪亞不如祈求自己早點死得好。
鏡花水月總算醒來,他沒有打哈欠,冷靜的傾聽著藍染述說如何殺了四十六室,在地下議事堂潛伏啊,最後,藍染終於從露琪亞體內取出崩玉。
真是天生的雄辯家,鏡花水月眯瞪著眼,繼續睡好了。藍染也真不怕浪費口水。
“殺了她,銀。”藍染提起露琪亞,說道。
神槍被朽木白哉用身體擋下了。
“大哥,大哥,為什麼要救我?大哥……”露琪亞悲切的呼喚朽木白哉。
千本櫻一瞬間冷漠如冰化為怒火熊熊,“肉雫唼呢?還給卯之花當飛行工具嗎?”需要的時候就是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神槍嚴肅的說,“反正也死不掉,朽木他也就是頭髮亂一點。”而且別有風情啊。
千本櫻嚴峻的眼神刀一般刺向神槍,如果眼刀可以具現化,神槍一早就千瘡百孔。
神槍擺手,“大小姐,我又不會讓你俯首聽命,我身不由己啊。”
每把斬魄刀,幾乎都身不由己。
因為,刀是不能選擇自己砍誰的。
“大哥”——
很懷念啊。
不過和蕪菁一點點也不像。
藍染握住鏡花水月,準備拔刀。
“又來一個,很令人懷念的面孔。”
他說的是四楓院夜一。
碎蜂用的是反手居合斬,在最短的時間內把刀架在藍染的脖子上,而四楓院夜一用手肘抵住了鏡花水月的刀柄,阻止藍染拔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