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藏的太嚴實了。”
伊爾密的黑眼睛裡閃著光芒,他溫柔的說:“我的婚姻,一定會忠實於我自己的選擇。”
“你給我形容一下,你這樣讓我更想知道她。”人就這樣,別人越不說,越有興趣。
“她是極普通的女人,還附加一個爛攤子。”
“是個賣水果的,還是賣早點的?”
“爛攤子是比喻。”伊爾密凝視著我,我不由覺得他目光裡溫柔是溫柔,但帶著三分狡黠。
五月份的第一個燦爛週末,白馬收到獵人協會通知,他是明年獵人考試委員會臨時成員,他為自己倒了一杯啤酒,把頭埋在沙發靠墊上:“終於拉上我了。”
“為協會奉獻一下嘛,你負責哪一項?”
“出前期的考題。”白馬轉動一下胳膊,“我就算把我那部分連答案告訴你也沒用,總計十名獵人負責這部分,還有部分是從電腦裡抽選的,你碰上我出的題目的可能性不大。”
“那你準備出什麼型別的?”
“心理性的。例如:你的兒子和女兒被歹徒綁架,你是救
1女兒,
2兒子?
這種題目要靠考官判斷,沒一定答案的。”
“如果說兩個都救呢?”
“看你碰上什麼考官了。”白馬沐浴在晨光中,聲調降下來,“我那屆遇到了碧斯姬,我就是因為那個寶石狂魔差點就過不了。
對了,我知道一大半領航員的愛好和家庭地址,要不要?”
“要順利到達會場,先找到領航員,讓他“愛”上你——我記得這是獵人輔導資料裡反覆提到的。”我繼續說,“我前兩次考試都沒有領航員哦。”
第一次考試通知上直接就告訴我考試會場地址;第二次因為席巴的緣故,揍敵客的專用飛艇把我送到了門口,而來年,薩巴市那場考試,我跟著小杰或者奇牙或者伊爾密……隨便哪個都能帶我去會場。
新手到會場的機率是萬分之一,而我不愁那個。我剝開一個橘子,吃著橘子瓣,突然牙齒一酸臉一僵。
“怎麼了?”
“沒啥。”
我牙痛。
刷牙,仔細的刷牙,到了下午,我只覺得越來越痛,拿冰塊敷在腮上,中飯我只吃了一點,而且只能用一邊的牙齒去咬。
伊爾密讓我張開嘴,檢查一圈說道:“有蛀牙,開始腫了。”
“幫我買止痛片,還有消炎藥。”我捂著嘴巴,這段時間零食啊正餐啊甜點啊小吃啊,報應了不是?飛坦如果不是讓我忍飢挨餓,我也不會一自由就撒著歡胡吃海喝。
“去牙科診所,拔牙。”伊爾密說。
“不要!牙拔了就沒了。”我的聲音帶上了懇求,“幫我買止痛片,快點,好痛啊……”我這方面絕對談不上多麼的隱忍。
幾小時後,止痛片總算還是有效果的,我看著藥品說明書,發現裡面還是有一大半的字不認識。
“有沒有副作用?”我有氣無力的問。
“是藥三分毒。”伊爾密徵求我的意見,“晚上喝粥吧,你要什麼粥?”
“我不想吃飯,喝粥也會痛吧。”我在床上翻個身,然後爬起來,對伊爾密說:“張嘴。”
他依言照做。
我看了他的牙齒,顆顆都光潔又鋒利,我不滿的說:“你吃的糖不比我少,為什麼沒有蛀牙?”
“我注意牙齒保健,每年都有定時檢查。”伊爾密撫摸我的頭髮,聲音愈發柔和,就好像喃喃自語:“如果有了一顆壞牙,止痛片只能解決一時,拔掉再補新牙吧。”
“你爺爺當初也不喜歡牙醫的,他不怕砍掉一條胳膊,就怕牙醫的鑽頭。”我彷彿聽到一層言外之意,一種情緒,一種……
伊爾密很內斂,能把感情掩埋在心底。
我靠在枕頭上,貌似不在意的問:“奇牙的牙齒好嗎?”
“很好。”
“都沒有幾顆蛀牙?”那隻銀□咪很愛糖果吧。
“我們全家都很注意身體,只有糜稽他體重超標。”
晚上集體去吃自助餐,本來龐姆想下一次廚,但是白馬說新開了燒烤餐廳,剛好去嘗新。那家店的確不錯,燒烤醬尤其贊,但是這種讓人吃到飽的策略實在很不明智,伊爾密這種絕對是一直吃到被掃地出門為止。
陽光清晨。
上課鈴響起。
“我這樣沒關係吧?”
“不點名的。”龐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