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卡片往往都很管用。歸途上我的腳步如此輕快,這是個好兆頭,一個明天會更好的兆頭!兩條腿也那麼有勁,彷彿一步就可以邁到天邊。
“看,上面有你哎。”等我回來後,金捧出一本雷弗出品的畫集。
“哪來的?”我知道他想哄我開心,但是,在雷弗的畫集出現實在沒什麼好高興地。
“伊爾密怕我無聊,借我看的。”
雖然很難預料金這種人的行動,不過對此我也習慣了。在我看來雷弗他的作品就是公然的描繪穿衣服很少的蘿莉,不幸的是我認識他的時候也是個蘿莉,更不幸的是他青眼有加把我也畫上去。翻著書頁,我尋思:還好,至少不該露的地方沒有露的很徹底。
“我遇到雷弗那年才13歲,總該變得不大一樣了吧。”
“臉沒怎麼變。”他笑得更明朗了。
“伊爾密不是白借你的吧?”
“說了點獵人協會的事情,他很感興趣。”
簡單說就是用情報交換,反正那是尼特羅的事情了,還好金沒有傻乎乎的寫張欠條,否則沒準等小杰有金那麼大了都還不上。
我用塊磚頭抵住門,好讓空氣更加的流通。“金,哪裡能搞到酒?”
“還沒那麼快生,不用急。”
“不是給你消毒,是我要喝的。”
當兩個人一眨不眨的對視的時候,你往往會發現眼光一掠而過發現不了的東西——坦率說並不是值得推薦的體驗。
“蕪菁……你沒問題嗎?”金有些擔心的問。
煩死了,不就是喝了點酒嗎?
昨晚我不得不使用了一張“操作金屬”卡片,小俠客綁的實在太緊,不這樣做我的手拿不了菊花斬魄刀,代價就是飲酒,從小伊爾密那半拉屋子裡找到了酒往肚子裡灌。這孩子存酒做什麼?倒賣的話還好,如果自己喝——回頭要不要給他爸打小報告?——此刻他想開價多少就隨他開好了,我總有辦法從他家裡撈回來的。
我揉了揉前額,鄭重地說:
“你知道我有多麼喜歡他嗎?簡直是天上少有地上全無,當然,他是很優秀的,可是我也不差啊!他屬於那種讓人有安全感的型別,這不是說他長的安全,總的來說他很帥的,恩,猶如有了擋箭牌,避風港,該溫柔的時候他還是很溫柔的,我從小看他長大,他能出落得這麼優秀還不是因為我?你知道後來怎麼了?他出一趟差就把女人搞大了肚子,就這麼幹脆的去結婚了,你說我該怎麼辦啊?喂,我該怎麼辦啊?我還沒表白呢!
你知道我聯想到什麼?王寶釧苦守寒窯,然後她老公娶了個公主——你知不知道王寶釧是誰?那個,白素貞知道嗎?被壓到塔底下的的……”幸福在於跟什麼人在一起,而不是在什麼地方。莫名其妙的我和石田龍弦之間就隔了條無底深淵,還是填不平的那種!
我知道眼前這個是金•;富力士,我知道自己是蕪菁,但是舌頭已經不聽使喚了,也許我只是需要說出來發洩一下,可是我實在沒其他人可以說——如果有可以聯網的電腦,也許我會在社群灌水;如果有根大棒子,我樂意揮舞著它敲碎幾個酒瓶;可現在我眼前只有一個著名的獵人圭臬金•;富力士。
“蕪菁,你已經喝了兩瓶了。”他只是勸說,並沒有行動。
“別以為你懷孕了我就怕你!”我凝視眼前堅毅的臉,慢條斯理的喃喃自語,“因為戴上面具,因為不敢面對未知的恐懼,所以我才和他錯過了。如今,和過去一樣,我依然是孤獨一人……”
“也許是性格不和?”
“胡說,我們合的很!”我大聲嚷嚷,金的話實在太不合時宜,“我喜歡他的心,不輸給任何人!不過,只因為性格就會愛上對方的傻瓜畢竟太少了。”我的語氣瞬間變得虛弱無力,“喂,金,人是不是因為選擇太多而迷茫?有那麼多的世界,有那麼多的人……婆婆死了,桔梗死了,朔茂死了,麒麟死了,居然還當著我的面死了兩次!密也死了……既然命運不能為我帶來更好的前景,為什麼我還是那麼愛惜我這條小命?”
“蕪菁,你其實很清醒。”金的聲音,清晰地傳入耳朵。“你真的這麼想嗎?”
他知道他勸慰不了我,所以他只是稱述事實。
“我不知道。有時候我以為,只要我記得他們,那他們就可以活在我心裡。婆婆死的時候,年紀很大了,看著她乾枯的手臂,彷彿要抓住什麼;朔茂死的時候正值壯年,可是在我的印象中,還是個五歲的孩子;桔梗是我師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