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一個不穩摔倒在地,是飛坦絆倒了我,他有力的右手抓住我的左腿,我馬上用另一隻腳踹過去。
“啊!!!!!”他已然扭斷了我的左腳,在關節的位置,鑽心的痛傳來,但是我總算踹到他臉上,迅速把左腳提上來,我倒在床上,還是很痛,但是暫時我不能管那些。
刀尖瞄準飛坦的胸膛,只要他再上前一步就給他個透心涼!他一轉身,刀鋒擦過他的身體——不對!
他快的難以置信,我想向後翻騰做個凌空飛踢,還沒翻到一半刀就被他踢出去,刀嵌入門框,餘勢未消,晃動著,鳴響著。
他的雙手壓住了我,另一隻手去抓我完好的腿——他想把那條腿也弄斷!我停止了掙扎,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他,也許應該閉上眼睛表示屈服?我現在是啞巴,剛剛一分鐘變成瘸子,接下來要我終身坐輪椅嗎?
“咚咚咚!”彷彿貝多芬《命運》中宿命的敲門聲。門明明已經被飛坦踢壞,某傢伙卻偏偏很禮貌的敲門。
還沒有覺察的時候,已經到了被逼的走投無路的狀態,窒息的壓迫感,什麼都被看透脫光了遊街的窘迫——能帶給人這種感覺的,只有——
幻影旅團團長庫洛洛•;魯西魯!
我回過神——我和飛坦的姿勢,分明是姦夫 淫 婦 捉姦在床……
……
她是好女孩,所以,一定是我的錯……
雖然喜歡她,就是因為喜歡她……
金抬起了一雙冷冰冰的眼睛,李斯特怔了一下,然後他看到金的臉上洋溢著微笑,彷彿那冰冷只是幻影。
他們所在的位置,是戀愛都市的“睡美人城堡”。
李斯特還記得金第一次談到貪婪大陸上的設想,他從高崖上跳下,如同冬季裡第一場雪翩然而落,眼眸如同晨星,他集合了當時年輕的獵人精英,各個系別的都有,後來的初次實驗中死了三個人,三名重刑犯人。
李斯特已經不記得當時的心情,唯一留在腦海的,是金閉上了眼睛,當他睜開眼的時候,圓圓的眼睛依然光芒四射,不失堅定,“我們收集了足夠的資料,所以不會再失敗的。”
他是這個計劃的主創人,而他的確說到做到了。
在慶功宴上,所有人嚷嚷著,笑著,鬧著。不知是艾蓮娜還是依妲舉起個雞腿當話筒採訪金的成功秘訣。
“秘訣就是拋棄不必要的舊觀念,它們只會讓世界更狹隘。
我想踏足無人踏足的地方,只要可以漫遊這個世界,我就別無所求了。”他張開雙臂,彷彿要擁抱什麼。
《GREED ISLAND》,該遊戲名以所有制作者的名字首位字母共同組成。G-金•;富力士,金的名字理所當然排在最前。
——“金!最偉大的獵人!”
——“嗚呼!嗚呼!”不知誰在吼。
——“把我的名字還來!”這麼叫的一定是杜恩(原名Wdwune,被金硬改成Dwun)
聲音迴響在大廳裡,震耳欲聾。
次日金就失蹤了,據李斯特所知,他去挖遺蹟,然後,有了個女朋友,然後,去了趟流星街,然後,他抱著一個男嬰回到貪婪大陸,懷裡的嬰兒一看就知道是金的種,只是,他沒有把女朋友帶回來,所有的人都默契的不去問。
“金,啊哈哈,好久不見啊……”李斯特慢吞吞的靠過來,其實昨天才見面,但誰讓李斯特抽鬼牌抽輸了呢。他肩負上所有人的信任,前來勸慰金。
“我知道你想問我什麼,已經沒事了。”金有一雙黑色杏仁一樣的大眼睛,明亮的眼睛,但李斯特並沒有因此而舒上一口氣,他有些心虛,透過貪婪大陸的特殊卡片他們見過那個女性——金的女朋友。
“杜恩說漏嘴了。”金轉過頭去,瞭然的說,“你們都知道了吧,我被甩了。”他的嘴角似乎還有殘留的微笑,但李斯特實在沒辦法回應一個微笑。
“我修改了“死者的通訊”,給不知在何方的她寫信,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收到:第一次,用的是通用語,發出去後才想起來她根本不認識這種字,於是我用遍了已知的語言,連全世界最少人使用的庫魯塔語也試了。不過到了現在——我還是沒有找到她所使用文字的任何資料……”
他的視線,和天際相連。
“獨個兒生,獨個兒死,獵人往往如此。”比耳語更輕的聲音,不知對誰在說話。
“如果是小杰的撫養權的問題……”李斯特當然知道他掛心的不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