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中,齜牙咧嘴的進入滿是符咒的房間,“妖怪似乎知道我們來了,想用凍氣恫嚇我們,”一瞬間,屋子似乎被凍結起來,但是在符咒的作用下,這根本毫無用處,“根本就是白費功夫,在結界之中,一點用也沒有。”
“就是她,最近連臉部都凍結起來。”對垂金來說,雪菜這棵美麗的搖錢樹越來越難搖出錢了,不然他也不會花大價錢請出黑暗掮客戶愚呂兄弟——昔日暗黑武術大會的冠軍,得勝的願望就是成為妖怪,作為曾經的人類現在的妖怪,他們強悍冷血利己主義,從雜技團到生物兵器,處理這些妖怪問題,是這兄弟倆的專長。
戶愚呂(兄)走過雪菜身邊,她的臉頰瞬間浮現一道血痕。
“沒用的,可以對 肉 體 施加的痛苦,五年來已經用盡了。別說流淚或哀叫,就來眉毛也不動一下。”如果黑暗掮客就這點本事,那開價未免太高了。
飛鳥似乎感受到什麼,飛進窗內,雪菜忍不住示警,“別過來。”
“大哥。”戶愚呂(弟)輕聲說,戶愚呂(兄)迅速伸出手,宛如流星墜落大地,把小鳥抓住。
“住手。”雪菜伸手意圖阻止,但是她有能有什麼辦法呢。
戶愚呂(弟)墨鏡下的臉沒有一絲震動,他似乎是個和傷感,同情心這些詞沒有任何關係的妖怪,“小姐,這些小鳥是你排遣寂寞的重要朋友,是嗎?”墨鏡上映出雪女惶急的容顏,無論她怎麼呼喚,也沒有關係。
戶愚呂(兄)的前肢,就像從水母上扒下的皮,殘忍的把小鳥絞殺。
“住手……”多麼無用的吶喊,她從心底發出這樣的哀求,“求求你們,住手啊……”每一天,是因為這些鳥兒的陪伴,她才沒有孤寂的發瘋,雪菜的眼睛閃爍著淚光,終於湧出了淚水,滴落在膝蓋上,低落在地上。那眼淚在空氣中神奇的凝結成美麗的寶石——冰淚石。
“哈哈,出來了。”垂金蹲在地上,捧著這些寶石,不禁狂笑,“這些……又可以賺進數十億。”他抬起雪菜的下巴,“真搞不懂你們這些妖怪的想法,死了幾隻山鳥,這麼悲傷嗎?”他臉上的肥肉歡喜的亂顫,“好,明天起你的食物全是烤小鳥!”
“別再逞強了,隨時練習哭泣吧。”戶愚呂(弟)默不作聲的在離開前轉向雪菜的方向,用平淡的口吻說,“那麼,我可以不必這麼做,你也可以活得快活些。”
“人類中有將力量出賣給黑暗的,妖怪中也有為了金錢和慾望出賣自己給人類的。”左京對垂家別墅外,幽助和桑原二人打到小妖怪的景象,幾乎一眼也沒看,自顧自的評價,“現在,開始了。”
“戶愚呂是操縱肌肉的妖怪,實力還湊合。可惜不是錄影帶,不能按快進,入侵者和戶愚呂打才值得看。”我脫口而出這句話,然後往嘴裡塞了顆果仁巧克力。看來左京的勢力真的很大,居然呼叫垂金的監控裝置和用自己家的一樣。
“垂金該打電話給BBC了。能賺錢又有趣的表演,他不會獨享。”不一會兒,電話鈴響起,“來了。”
“什麼時候結束?”我還要回去做晚飯的。
“我說結束的時候,就會結束了。”左京的眼中,帶著自信和堅定,他把臉背了過去,面向螢幕,把麥克風的音量調好。
“感謝大家全部出席,參加此宴會。”垂金的臉和聲音,都讓我倒胃口。
BBC的重要成員,全部透過視屏電話,齊聚在垂家別墅,“怎麼可能缺席。”“哈哈,這是如今唯一的樂趣。”“所有有趣的事情都做遍了。”“對啊,唯一的快樂就是別人的不幸了。”
光聽這段話,也知道BBC的成員是多麼的混賬!毫無疑問,左京是其中的佼佼者,他悠閒地問,“今天賭的物件是什麼?”左京啊,你看著這裡的一切可是快超過一個小時了,比垂金還了解現場情況。
“事情是這樣的,有人想入侵我的別墅,探尋冰淚石的秘密,他們與黑暗掮客的對決,就是我們下賭的目標。”垂金熱情的向大家介紹。
“喂,雖然不知道入侵者是什麼人物,但這種情況,大家都會賭黑暗掮客贏啊。”一個光頭老人,提出疑問。
“別急,我偶爾也會為大家服務的。”垂金一副為人民服務的樣子。
一個卷鬍子管家模樣的人開始做詳細說明,講的只讓我想打瞌睡。
“哈哈,我明白了,賭博只是餘興,你想狠狠敲一筆觀賞入侵者被殘殺的觀賞費吧。”光頭老頭自作聰明的下結論。
於是那幫BBC元老紛紛賭在黑暗掮客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