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向西索的耳朵,一時間鮮血飛濺,而下一次,他用的是手肘。
瞬間移動的話,西索離得這麼貼近只會一起移動走,因此雷弗決斷也下的格外快。有些事情需要天分,但有些就只能靠閱歷。
當然,下一刻西索的一隻手就用“伸縮自如的愛”纏住雷弗的左臂,而雷弗就勢倒地,把西索的拳頭往地上砸,而西索就直接用頭去撞……
這不像高手那輕飄飄的優雅博弈,倒像是兩個潑皮在菜市場門口乾架。
他們太過熟悉彼此的路數了。
雷弗用劍的速度,在當世依然可以排名第一,但是最可怕的就是其精確,他用這個其實就是儘量不想傷人,因為一般情況下,他都認為西洋劍就應該在賽場上,雙方一鞠躬,你來我往,不傷和氣,只爭高低。
當然碰上一個完全不要命的就很難控制力度了。
西索的腳被西洋劍釘在地上,他笑著拔起來,然後用“念”臨時修補,太痛了,比伊爾密的爹出手還狠!現在西索笑的很猙獰。
“紅色,很適合我呢。”他用傷腳站立,然後另一條腿狠狠掃過去。
瞬間移動。
西索恨死這個能力。
他的腦袋被抵到地板上,脖子上還架了把劍。雷弗嘆口氣,站起來:“好了,去吃飯吧,難道你不餓嗎?”
西索的腳還是很痛,但是他不會這時候哼哼唧唧,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天空競技場附屬餐廳點最貴的菜。
西索實在是很善於調整心情,這麼多年下來要是這本事不掌握好,他早進精神病院了。
“西索,你不喜歡大學嗎?就當作增廣經歷如何?牛津和劍橋都還不錯的。”雷弗展開遐思,“可以在大學校園買一個屋頂公寓,你可以穿的漂漂亮亮的去上課。”
“你不就是大學肄業?”西索在挑戰法國蝸牛,其實他一點兒也不喜歡吃這玩意,但是雷弗更討厭軟體動物,能噁心一下他也好。
“所以我才覺得那是人生最美好的時光,西西,當一個人活了一百年以上,就會考慮一些以為自己永遠不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