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參加99年的獵人考試。但是……那是全部透過線路我都一清二楚閉著眼睛也能過的獵人考試;比起未知的這一期考試更有把握……
“你為奇牙操心太多了。”伊爾密說,“你可以多想想……我們。我認識西索並不久,沒有認識你這麼久……”
我知道我是聯誼配對剩下的那個……
伊爾密到底想表達什麼?
其實我很想和他聊一下“安全的性行為”這個話題,這方面我對西索沒有任何的信任。伊爾密當然潔身自好,但是西索那東西……
我的表情憂心忡忡,我擔心伊爾密真的想和西索馬上結婚,能不能有法律保證是一回事,而一結婚西索這麻煩不請自來是更大的一回事。
伊爾密說:“你讓我小心,那麼,能否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我問。
“你自己也要萬分小心。”
伊爾密低頭,用兩隻胳膊摟住我,還把他的臉貼在我的臉頰上。
大部分人都有某種特殊的有別於人的氣息或氣味,而伊爾密沒有,為了工作這是很有必要的,而這種“無”似乎也是標誌了。
“我知道今年西索也會來考獵人。”我安然的說,“已經有心理準備了,我會躲著他走。”
“你不是他最有興趣的型別。”伊爾密嘴角居然掛上了微笑,“而且他這種人很容易得罪考官……出局的可能性不小。”
真是精闢的論斷。
“我保證活著回來。”我輕鬆的聳聳肩,揍敵客殺人行,保護人也不至於太差吧。
“你也許不是很大的現金,但是投資投的地方都很好。”伊爾密說這種話就是誇獎人了。“我相信你能透過。”
“你這次任務難度有多大?很難辦嗎?”我起了好奇。
“時間是你考試第四天的正午,地點是對方的海濱別墅,人物是雷弗•;布朗,如果我死了,可以省一頓晚飯。”
哦,那的確是大買賣,我好奇的多問一句:“他值多少錢?”
伊爾密報了一個讓我瞠目結舌的數字。
哦,買十來個貪婪大陸游戲都夠了。
“我呢?”我指著我自己的腦袋,“不算那些能力、社會關係、知名度,就我自己,殺了我要多少錢?”
這個問題我問過他家所有能問的人。
馬哈:“我不想子孫怨恨,會推掉的。”真的嗎?我懷疑。
桀諾:“我會找機會把委託人幹掉。”他是一絲不苟的。
席巴:“首先要調查對方的目的,把相關人士一次解決清楚,不能留後患。我會讓他們全部都痛苦的死去的。”不知用什麼心情評價。
伊爾密冷靜的報了個數字。
“六千萬戒尼?我就值這個數?”人比人,氣死人,雷弗•;布朗比我值錢多了。
“我會讓對方分期付款。”
“你……還提供這種便利條件?!”伊爾密,你要顧念舊情啊!
“每月一戒尼,那麼一年有十二戒尼,支付六千萬大概需要……五十億年。款收齊了再殺。”
伊爾密對對方繁衍子孫的能力和地球的未來還有我的壽命都挺有信心的。
女人是一棵多枝的樹
男人是一陣颼颼的風
他漫不經心的從樹枝上
把能拿到的一切弄到手中
大家族座談會應該只限於溫馴的草食動物,我記得以前揍敵客三個男人就能為一個小問題花幾小時討論了。
當然,我們關於問題的大小,理解的完全不一樣,我認為:今晚吃什麼是大事,衣服該買長裙還是套裝是大事,世界和平是大事,種族屠殺是大事……
他們的小問題包括:某國政變,是殺保守黨領袖還是革命黨統領;某影星的暗殺方法是溺斃還是活埋(討論最久的是麗麗•;馬蓮,《紳士都愛金髮女郎》電影版女主,席巴把她偽裝成自殺前還要了一本子簽名,用的是“永無島”,讓她無痛苦的去了;對比的是湯姆•;羅納,《紳士都愛金髮女郎》男主,桀諾在他死之前讓毒藥狠狠的折磨了他的腸子),家族保險找哪個保險公司……
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一流殺手集團,所謂的“家裡做了一些安排”,應該是幫我鋪設了最好走的道路。首先,我沒有必要找引路人,我直接坐著揍敵客家的飛艇來到了獵人考試第一場的會場:綠島。名為“綠”卻因為洋流的影響一年四季都是嚴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