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腳往他大結實的大腿上踢了一腳:“跟頭牛一樣。”
千千坐在地上鼓著腮幫深喘了幾口氣:“沒我的事了,我就出去了。”
無憂‘嗯’了一聲:“你出去,叫人給我在房裡備下些浴湯。”
千千翻身爬到無憂面前,兩眼放著女人聽見新奇八卦時放出的興奮光芒,小聲問道:“你該不會是想提前偷吃?”
她和無憂是綁在一條繩子上的蚱蜢,對無憂少了些主僕之間的畏懼,多了些類似象夥伴間的默契。
無憂就知道她會往那方面亂想,但怕開心中的迷香藥性過了,再拿捏不住他,沒時間跟她解釋,橫了她一眼:“快去啊。”
千千沒得到確實的回答,有些小失望,起了身,瞥了在地上昏睡的白開心,又看向身子還沒完全長成的無憂,忍不住為她擔心:“初夜很痛的,你該尋個個子小些的。這人長得是好,可是太好了些……加上功夫好的人,體力也好……他身長體壯的,一時半會兒的,完不了事,你怕是吃不消。要不,換一個?那個鳥鳥也纖弱無憂被她氣得發笑:“看你小小年紀,倒像是經驗十足。”
千千得意道:“沒吃過豬肉,總看過豬跑,要不挪地方去鳥鳥那兒?”
無憂好氣又好笑,鳥鳥才是碰不得的毒刺蝟,眼角見地上開心睫毛輕輕動了動,象是要醒,不敢再和千千胡扯下去,踹了她一腳:“快去。”
千千見她執意如此,聳了聳肩膀,小聲嘀咕:“今晚夠你受的。”
無憂哭笑不得,懷疑千千是在二十一世紀的腐女堆了滾過來的,等她出去帶了房門,一刻不再耽擱的開始脫開心的衣裳。
直到他身上只剩下貼身的雪白綢褲才停下,將剝下來的衣褲散了一地。
脫去外袍,留著裡面所穿的褥衣褲,將脫下的衣裳堆堆散散的與他的衣裳纏在一處。
取出銀針,在他頭頂認準穴位,麻利的一起一落。
飛快的將銀針收好藏起,俯下身,半壓在他赤著的胸脯上,半掩的房門被推開,下人們捧著裝著花瓣,香露的器皿魚穿而入。
饒是他們埋著頭,不敢亂看,眼角餘光也把裡間屏風半掩的**看了個淨。
無憂對著開心的耳朵慢慢吹氣。
開心耳間奇癢,轉醒過來,還沒睜眼,便覺熟悉的幽香撲鼻,整個人瞬間僵住,一動不敢動,心中暗喚‘千千’二字。
隨著身體感觀的恢復,胸脯上的壓覆感也隨之傳來。
剎時間心臟像是要跳出胸腔,深吸了兩口氣,慢慢睜眼,迷糊中入眼卻是無憂笑嘻嘻的嬌媚的眉眼,一怔後,眼中柔情剎時滅去。
這味道,分明是……怎麼會是她?
額角微微脹痛,腦中正亂麻麻的分不清是夢是幻,聽無憂帶著別樣餈糯的聲音傳來:“舒服嗎?”
開心微微一愣,垂眼看下,才發現自己衣裳盡解,半裸著身體,被衣衫不整的她壓在身下,陡然一驚。
無憂到了這時候,才得閒看他,隨著他的視線溜下,他寬肩,圓臂,闊胸,窄腰,腰腹中肌肉紋理分明,再往下……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這無賴小子長得實在叫人看著流口水,如果換成千千那腐丫頭,得這機會,沒準真把他給撲了。
無憂將下巴擱上他的肩膀,他的肩膀渾圓,肌肉緊實,又不露骨,彈性極好,這麼擱著也不會弄痛下巴,十分舒服。
指尖在他均勻好看的胸肌上來回輕戳慢劃,膩聲問道:“還沒盡興嗎?”
開心凝著神,細細感受身上,並且沒發現什麼不妥之處,暗鬆了口氣,同時心裡又是一驚,身上雖然沒有不適,但一根手指頭都動彈不了。
運氣行過周天,卻不通暢,赫然明白,是被她不知用了什麼手法封了穴道。
常樂並不會武功,那麼封自己穴道的只能是千千,苦笑了笑,千千……如果她知道是他,會不會助常樂這個惡魔做出這等事。
事到如今,只能設法衝開穴道,再做打算。
繃緊的身體放鬆下來,一邊暗暗運氣,試著衝穴,一邊與無憂周旋,咬牙戲笑道:“你就想完事?這才開始,一時半會兒的,你別指望好過。”
無憂突然低呼了一聲:“不要,人家好累。”聲音越加的嬌媚膩糯。
外間忙著佈置浴湯的下人們,忙將頭埋得更低,連眼角都不敢往裡面斜一斜。
開心一怔,視線從在自己胸脯上胡為的小手移上咫前的小臉,對上她帶著玩味的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