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部分(2 / 4)

小說:與君AA 作者:瞎說唄

的咽喉和頸部血管。

耳邊是他陰冷的聲音,“只有死人才守得住風聲。”

她強壓下內心的恐懼,“你殺了我,取不到解藥,孃的毒發作時,你用什麼來交給女皇?”

“開啟暗門取藥,不過是要你一滴血,有何難。”寧墨眸子半窄,這女人為達目的,連自己親生母親都敢下毒,何等蠍毒心腸,讓他哪能相信她的誓言。

“暗門裡的解藥是假的,真的解藥,縫在我的體內,由我的體溫保著。”

寧墨寒森的眸子理終於點燃怒火,手中拽著的金絲一緊。綠鄂被金絲割破的手背和頸項滲出更多的血液,但望著他眼裡燃起的怒焰,心卻定了下來,知道命是保住了,那麼接下來的交易,她也會是贏家,“你的時間不多了。”

寧墨早知道暗門路的解藥是假的,也猜到解藥被她藏在身體理,這時要的不過是個證明。出手之時便留了餘地,否則,她手掌哪能擋得住他的金絲。

如果解藥,當真縫在她身體裡,殺了她,不能在她體溫冷卻之前,將解藥取出,解藥遇冷便會失效。而取出之後,一盞茶功夫內,不加溫存放,藥性同樣會失去。

而現在,無憂又只得一個時辰時間,他沒有時間將兩件事,同時辦得妥當。也就是說,如果殺了綠鄂,無憂和娘,就得失去一個。“我不能放了你。”

綠鄂當然明白,他信不過她,放她出去,只要露出一點口風,這個丫頭並非常樂,這丫頭就活不了了。

“我不想再痴痴呆呆。”這是她手中的一張牌,只要打好這張牌,就能讓他對這丫頭,完完全全的死心。

現在就算逼迫著他娶她,他心裡仍只有那丫頭,這丫頭一點頭,就能與他成雙成對,而她得到的不過是個虛無的名分。

就像那老東西,雖然娶了她的母親,心裡裝的還是他的前妻。

他的前妻一死,就拋下她母親,巴巴的去殉了情,這樣的名分要來何用?

“依你。”金線晃過,已回到他腕間。如冰玉落地的寒冷之聲,連著他周身的冷冽之氣,將屋中攏著的地龍暖氣也佛了開去。

綠鄂對他的冷混不在意,掏出絲帕,拭去頸項和手上的血痕,絲帕上的止血藥物,滲如肌膚,很快止血。

眼角露出明媚笑意,這一仗雖然不能說贏,但為自己爭取到了最大的利益,可以象正常人一樣。只要不再是痴痴呆呆,就有機會脫離他的掌控。

158 託付

一聲雞鳴遠遠傳來,榻邊紅燭未滅。

無憂平時身體極冷,雖然相對尋常的人,不太怕冷,但也因為這樣,就算蓋上厚厚的被子,也很難有溫暖的感覺。

溫暖的感覺也就越加的讓她迷戀,嚮往。

身體恢復知覺,睡夢中感到被一種熟悉的溫暖感覺包裹著。

這感覺太過久違,又是她一直渴望著的。

暖意從環在腰間的束縛感上化開,而後背更是一片燙熱。

她舒服地長舒了口氣,轉了個身,尋著那處燙熱的發源處,擠近些。

將身體縮成小小的,緊貼了那處溫熱的柔軟,仍覺得不夠,伸長手臂,將這溫熱的物體牢牢抱住,才愜意的輕嘆了一聲。

寧墨睜開澀漲的眼,略略退開,想就著燭光,檢視無憂的臉色。

身體剛離了她,她便蹙了眉,向他又貼近過來,他不敢再動,她直到重新緊貼進他懷中,臉頰蹭在他肩窩裡,皺起的眉頭才重新舒展開來。

寧墨垂眼看見,唇角微微上揚,眸子里長年不化的冰蕩然不存,只有一抹柔情愛意。

極輕的一聲嘆息,抬手上來,輕輕拂開她額上秀髮,手掌輕壓她的後背,唇瓣象羽翼一樣落在她的額角。

他的發從耳邊滑落,落在她水嫩的面頰上,有風吹過,搔得她的面頰絲絲癢癢,擾了她的她好夢。

她伸手來搔臉,觸到他的那束如絲的髮束,握住了,不再放開,不滿的低聲含糊的暱喃了句什麼,將仍有些癢的臉在他肩膀上蹭了蹭,睡得更沉。

寧墨眼裡暖意更濃,一點點化開,轉成淺淺的笑,在眼角化開。

細品她那聲低喃,竟是:“寧墨,別鬧,讓我再睡會兒。”

身體一震,笑意在眼角剎時僵住,不敢相信的審視著懷中熟睡的小臉,難道她……

輕喚了聲,“無憂。”

無憂低低的‘嗯’了一聲。

他心臟砰砰亂跳,完全失了頻率。

放緩呼吸,令自己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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