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虧損的元氣慢慢恢復。”
“誰不稀罕?”綠鄂怨毒的瞪了雲娘一眼,抽了身邊瓷枕向寧墨砸去。
寧墨頭微偏避過,瓷枕落在地上,砸得稀爛,瓷片碎了一地。
平兒見她襲擊寧墨,更是著惱,顧不得孃的臉色,道:“公子念你肯舍心尖血,配藥助你恢復損去的元氣,只要你靜心休養,一年半載的就能如正常人的體質一般,不必終日受體乏之苦,你別得了好,還不知好。只要你安安分分的,不再為惡,玄冰針過到關卡之時,公子自然會為你刺穴放它過去。”
“寧墨,你真是出息,能讓個奴才囂張成這樣。”綠鄂冷笑。
寧墨對她的憤怒諷刺,全不所動,一如既往的清冷聲音,“綠鄂,你弄錯了。寧家毀在你手上,你也不再是寧家大小姐。自從寧家沒了,雲娘和平兒也不再是寧家的奴才,他們是我的家人。這些年,念你行動不便,嬸子盡力服侍你,已是盡了心力,你該知足。”
綠鄂一聲冷哼,“奴才就是奴才命,我叫她服侍我了?再說,不是你將我弄成這般,我何需她服侍。”
雲娘沒說什麼,平兒卻又忍不得,再被雲娘一眼瞪了回去,別敢回嘴,又氣不過,只得將臉別開。
寧墨‘嗯’了一聲,道:“嬸子,她有手有腳,以後也無需你服侍。你以後只需看著她,不要讓她再使什麼手段,離開這裡就她。”
說完,抬手朝平兒打了個離開的手勢。
綠鄂看著平兒推著寧墨出了門,氣得身子直抖。
雲娘立在床邊,“小姐……”
“滾。”綠鄂眸子半眯,絕不能這麼認命,不可能就這麼被他困死,一定還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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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凡手撐著漲痛的額頭,聽見輪椅進入院子的聲音,眼裡閃過詫異,起身快步急奔出去,看過寧墨那雙與自己酷似的眼,再落在他懷中衣裳裹住的嬌小人影上。
寧墨等不凡重新看向他,才淡淡問道:“你對她可有可真心?”
不凡微微愕然,看著臺階下冷得不帶一絲溫度的眼,“真心。”
“不管如何,能否好好護著她,不讓她受到傷害?”
“我只能儘自己所能。”饒是不凡再聰明,也不解寧墨是什麼想法,“寧黑……”
寧墨深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