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的深深席捲著她,將所有欣喜和渴望盡數傾瀉給她,霸道而溫柔的輾轉纏綿。
無憂被他的緊擁強吻,擠壓得幾乎無法呼吸,只剩下深深喘息,神智越來越恍惚,身上的強硬的男人,象極剝去溫和儒雅的外表的不凡,霸道而專橫。
口中又酸又麻,更有一種陌生的快 感輾轉纏綿。 身體被他揉捏的發痛,這份痛,卻讓她更想貼近他,拱著身子,迎合著他。
腿 根處的巨 大 硬 物帶來的壓迫感,從所有感觀中跳出來,異常的清晰。 少有的羞澀浮了上來,面紅耳赤,渾身的血液隨之沸騰。
慌亂中,又不經意的想要退縮,反被他更用力的按住。
硬 物滑下,擠壓上她腿 間的柔軟,奇怪的敏銳觸感如電流閃過,快速傳開,引來她腿 間的猛的一抽 搐,身體微微的顫抖。
她的反應引來他身體一僵,似歡悅的低呻從喉間的發出,身體越加的抵 緊了她,粗 壯的炙熱輕輕而緩慢的磨著她。
無憂從來不曾有過這樣的經歷,似痛苦著,卻又舒服得想更進一些。 臉上更燙得象要起火。 體內的空氣,被他的唇舌一點點抽乾,直到她以為自己要窒息過去的時候。
他赫然放開她的唇,將她的頭壓上他的肩膀。
兩個起伏不定的胸脯一起一伏的擠壓著對方,她的唇貼著他肩膀上結實的肌肉,每次呼吸都是他身上獨特的味道,仍象極了那個人,聽著頭頂粗促的呼吸,不禁張口咬住他的肩膀。
他肩膀肌肉只是微微一緊,便放鬆來由她咬著,微微的痛感細細淌開,心間的卻暖得如三月的春陽,低下頭輕吻了吻她的額角,微側臉,緊緊貼住。
閉上眼深吸了口氣,吸進的是她味道。 此時方知,今天將得到的不光是她的人,還有她的心。
第一次見她,是在荷塘邊,看著她拂柳而來,自己明明不是過去那張臉,在她第一眼看見他時,他清楚的看見她的唇型,是險些脫口而出的‘子言’二字。
那時他以為,她是不知誰派來的探子,一點點試探,一點點暗查,結果卻發現她許許多多習性象極他的小妻子。
因為象,所以更想去接近,不知不覺一點點被她吸引,越陷越深,最終無法否認的愛上。 他愛上了,兒時相依為命,想用生命去守候的小妻子。
只求從此後能守候著她,保她平安,此生無論生死,均無遺憾。 雖然她身上有太多的疑問,令他還想不明白,但這些沒有關係,他可以慢慢去弄明白。
重要的是,她心裡有他,這就夠了。 雖然他現在還不能與她雙雙歸隱,但知道她的心,他就有信心去等。 一定會等到那一天。
心裡默唸,“憂憂,你沒有看錯,我就是子言,你的夫君,你找到我了。子言不能再出現在這世上,不會再是你的駙馬。但還有不凡,不受天女夫君的身份約束的不凡,只會是你的夫,等我……”
偏了頭,唇從她額角滑下,重新尋著她的唇,手掌順著她美好的腰線撫上,握住她胸前柔軟的嬌 乳。 她在他胸脯上蹭得硬 漲的紅 蕾,抵 了他略為粗糙的掌心。
他掌心如螞蟻爬過,而她卻引來陣陣喘 息。
石室中除了水聲,再沒有別的聲音,很靜。 隨便一聲喘 息和呻 吟都清晰的在耳邊迴旋,滿滿的情 欲味道將冰冷的石室蒸熱。
黑暗中,看不見對方的臉和身體,能看見的只是黑暗中肌膚的一片雪白。 越是無法看清,身體摩挲越加的清晰,他的滾熱的身體將她一點點暖去。
無憂第一次知道什麼是欲,第一次渴望被填充,試著抬手抱住他結實的後背,男人性感的身體在臂彎中,更勾起她體內呼之欲出的欲 望。
他不想再忍,卻又怕傷了她,輕吻她的唇角,“你……以前可經過人事?”
照著她與寧墨那些不為他知道的關係,以及鳳止在她夢中所見,她不該是沒經過人事。
無憂怔了怔,略略清醒,想起之前他問過的話,她說她是有丈夫的,有丈夫的人如何能沒經過人事?
咬了咬唇,猛的將他一推, “辦個事,問東問西做什麼?”
她確實有丈夫,有丈夫的人,沒行過房,要麼就是二人之間的有問題,或者是男方不舉,或者是還沒圓房,夫君就不在人世…… 無論是哪一樣,她都不願承認。
他笑著嘆氣,抬手上來撫她的臉頰,“哪來這麼大的脾氣,行個男女之歡都能發火。”
無憂有些不好意思,繃不住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