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染,剩下的就是賭。
賭場是人最雜的地方,無論是誰混在裡面,都不引人注意,可以獨來獨往,對他而言最為合適。
他耳力極好,反應又快,加上他自小練的就是一身敏捷功夫,手指靈活,自然不是常人能比。
再說他偷來的錢財,都是盡數散給窮苦百姓,自己絕不私落。
所以總是窮,輸得多了,拿不出來,賭場的人免不得要去他家討債,討債的去一回,他
就要捱上爹爹打一回。
他人高馬大,皮又厚,挨那幾下打,不過是搔搔癢。
只不過他那爹的性子,次次被人上門討債後,必拿了掃帚到村口等著他,把他從村口一路追著打回家,而他家離村口幾乎是跑遍了整個村。
所以他挨一回打,必定整個村子雞飛狗跳,無人不知,他這臉可是丟到腳後跟去了。
為了少捱打,竟練了一手好賭技。
但他極有原則,賭從來不做手腳,拼的是真本事。
這時無憂竟串他黑峻衍的錢,禁不住想笑。
也不駁她,向她微挑了挑眉,就陪她玩一回。
峻熙在一邊看得明白,暗想,原來她是愛財……
開心搖了骰子,等眾人下了注,正要開,一隻手夾著一張千兩的銀票遞來,“我也壓一注,我就和著我皇兄一家。”
無憂扁嘴,既然他自個要來送錢,自然也不能攔著。
幾人你來我往,沒多大會兒功夫,無憂面前的金珠,所剩無幾,而峻衍更是輸得叫個悽慘,開心面前卻是金珠銀票堆得老高。
峻熙是想送錢給無憂,結果全去了開心那裡,臉色也不多好看。
無憂有些鬱悶,想贏錢,反倒全輸了出去,這往後的日子可就難過了,向開心扁嘴道:“你怎麼不讓讓我?”
峻熙聞言,險些沒笑出聲,賭場上讓,豈不是等放水,就是放水,也不能明目張膽的說出來啊。
哪知開心搔了搔頭道:“你怎麼知道我沒讓?”
峻熙怔了怔,有些哭笑不得。
無憂瞅了前面桌上稀稀拉拉攤著的一堆金珠,苦了臉,讓了都這樣,沒讓的話,豈不是早沒了。
惜了了雖然有錢,但他對錢財看得極淡,平時也不多帶金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