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家公子說定不會走遠請紇公子務必即刻派人將她找到。”
“那女人對他真這麼重要”
平兒點頭“我家公子還有一句話要我轉告紇公子。”
“什麼話”
“如果找不到綠鄂郡主將大難臨頭。”
不凡陡然一驚很快恢復平靜雖然心裡存著迷惑但這時不是問話的時候“你去告訴你家公子我知道了。”
回頭叫清兒“立刻叫洪凌到門口見我。”
平兒和清兒一同跑著離開。
不凡鎖著眉頭轉身往前走到了前面卻見無憂一個人站在路中間低頭沉思而丫頭和婆子們已經走遠。
“綠鄂是誰”無憂等他走近用只有他們二人能聽見的聲音問。
“寧夫人的女兒。”不凡知道她聽見了他和平兒的談話就算不告訴她她也可以去尋惜了了查如果被惜了了知道這事先尋到綠鄂反而節外生枝倒不如告訴她。
“沙華”無憂強壓著內心的惶恐和震懾。
“是。”不凡雖然對綠鄂的身份懷疑但那只是他一廂的直覺他不能單憑自己的直覺否定眾所周知的事情。
無憂臉色微微發白夢裡躺在地上的女子穿的是綠衣而興寧說她是沙華。
“她是寧夫的女兒那寧墨是什麼他們難道是兄妹或者姐弟”無憂直覺寧墨與那女子絕不會是血親。
“這個你得問寧墨。”他聲音淡得如一縷輕風。
無憂腳下一個踉蹌他似不答卻是給了她最明確的答案寧墨並非寧夫人的親子。
那麼那女子真的是沙華而自己就是靠著她的血一個月一個月的活著。
“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他搶上前將她扶住。
“沒什麼。”無憂強迫自己鎮定“她是不是長得挺漂亮喜歡穿綠色衣裳”
“是你見過”不凡留了神。
無憂臉刷白如紙“你先告訴我她和寧墨是什麼關係”
“對不起我不能告訴你。”這件事涉及到寧墨如果寧墨不同意他不能隨意把關於寧墨的事告訴別人哪怕是她。
“那我也不能告訴你。”無憂盯著他看了一陣深吸了幾口氣已經漸漸冷靜抽身就走。
“你去哪裡”他抓住她的手腕。
“問寧墨去。”無憂抽手。
“你就這麼在意他”不凡平靜地看著她第一次在她眼裡看見恐懼。
無憂僵住知道他會錯意以為她對寧墨存著別樣的心。
她要弄明白這件事並不是僅僅因為關心寧墨而是她需要證實那個夢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興寧回來了也就是到了她離開的時候。
再就是沙華在興寧手中她沒有沙華的血或許只得一個月可活……
撥出口氣深看了他一眼慢慢垂下眼一刻不再停。
或許與他包括這園子裡的所有人的緣分都將到頭。
“無憂。”他走快兩步拉住她“他們到底什麼關係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他囚了她也守了她三年。”
無憂頭頂‘嗡嗡’作響是寧墨囚著沙華那些血……
上次昏厥前看見的是寧墨那麼這些年給她送血的是寧墨真的是他……
“他為什麼這麼做”
不凡搖頭“寧墨的心我無法揣摩。”他凝看著她的眼她眼底有著過去從來沒見過的糾結“到底出了什麼事”
無憂同看著他神色悽然無奈地抿了抿唇“興寧回來了綠鄂在她手上。”
不凡臉上的從容漸漸褪去臉越來越白眸子卻越來越冷“你從何處得知”
“我看見了。”
“在哪裡看見”
“夢裡。”
他凝視著她不動。
“你一定覺得荒謬我自己都覺得荒謬但我相信那夢是真的。”
“我信。”
無憂微怔“你信”
“我信你看見她在哪裡”
“她約我三日後去東門外的樺木林。”無憂苦澀一笑想要約束興寧不再為惡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不凡知道。
再說興寧才是他的妻子。
“如果我和你一起去只怕她不會見我。”
“我自有辦法現在先去送女皇再不走來不及了。”
無憂點了點頭在沒有好辦法之前只能如此。
到了門口不凡扶她上車對候在車旁的洪凌低語了幾句。
洪凌向車簾望來無憂只隱隱聽見‘鳳止’二字。
雖然不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