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凡望了眼開心遠去的背影,睨了眼無憂,但忙著送靖王,沒有時間與鳳止糾纏,對無憂道:“你先回府,一會兒,我空了過來尋你。”
“你忙就不必來找我了。”無憂也急著回去準備,一會兒還要去見興寧。
不凡又看了看鳳止,才匆匆而去。
無憂進府。
鳳止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後,一雙眼在她身上亂轉。
無憂被他看得毛骨悚然,突然轉身。
鳳止收腳不住,也根本不想收,向她身上撞去,眼見要貼上她,突然見她笑著抬膝,膝蓋正對著他腿間位置,臉色微變,趕緊旋身避開,轉到她背後,低頭下來,喘了口氣,在她耳邊吹著氣,“這東西可是寶,廢不得。廢了,以後還怎麼讓你舒服?”
本來什麼也沒有的事,硬被他弄得曖昧不明。
無憂齜牙,“你就這麼想跟我那啥啥?”
那啥啥?鳳止眼轉了半圈,才知道那啥啥是啥東西,立馬眉開眼笑,“當然,如何,現在試試?去你那邊,或者去我屋裡,要不就在這也行,再不行,花叢裡滾一滾,水裡遊一遊,哪裡都有說不完的妙處……”聲音更是膩進了骨頭,換個人聽,怕是身子已經酥了半邊。
無憂在身邊青石上坐下,笑笑然地道:“我喜歡男人持久,你行嗎?”
他‘哧’了一聲,這話分明是看輕他,“你以為就開心那小子行?我陪你戰上個三天三夜也行,準讓你下不了床。”手中扇子輕刮無憂的手背。
雞皮從無憂的手背上泛起,瞬間爬滿全身,她打了一個哆嗦,“光靠嘴皮子不行。”
他挨她身邊坐下,心臟突然亂跳起來,好象有什麼東西在召喚他,引得他的心臟象是要躍出胸膛,就是這感覺,第一次見她,就是這感覺,自己丟的東西,一定在她身上。
眼角輕挑,媚笑道:“試過不就知道?”
“就這麼試了,如果你不行,我豈不是很虧?”無憂近距離地細看他,這臉和冥王一般無二,如果不是這性格,真會認為他們是一個人。
但象成這樣,真沒有一點關係?
“你要如何試?”
他扇子輕扇,無憂一陣一陣的冷,身上雞皮抖了一層又一層,“我去花樓,包三百個姑娘,你能連續不斷地讓她們都爽了,我就信。對了……手指功不算。還有,她們那些哼哼嗯嗯的假呻…吟算不得數,得真爽。”
鳳止翻了個白眼,說來說去還是刁難他,“你如何知道她是真呻…吟,假呻…吟?”
“都說久病成醫,我醫不行,把脈難道還不會?我在一邊看著,你幹一個,我把一個脈。”
‘啪’地一聲,鳳止手中扇子跌在地上,摔斷了兩根白玉扇子骨,“沒興趣。”
一個男人跟女人辦那事,還杵個人在旁邊等著把脈,看你是不是當真讓那女的爽了,是男人也提不起興趣。
“是沒興趣,還是不行?”無憂笑嘻嘻地幫他拾起扇子。
“沒興趣,也不行。”一口氣三百個女人,種豬都不成,還是花樓久經戰場的,這不是把人累趴,是要人精盡而亡……
鳳止起身,抓過摔斷了的扇子,垮臉就走,抬頭見不凡立在面前,正抬著手,用袖子遮了嘴偷笑。
臉更掛不住,哼了一聲,繼而一笑,“這機會讓給你了,三百個女人,包你爽個夠。”
無憂雖然無賴,但在不凡面前,一直比較正經,這時拿鳳止開涮,被不凡撞上,也有些尷尬,這麼走,又等於心虛,乾咳了一聲,“機會是量身打造,這三百姑娘專為巫仙大人而備。巫仙大人啥時想通了,啥時來找我,隨時歡迎。巫仙大人身纏萬貫,包姑娘的費用,也不必勞煩小女子了。”
鳳止嘴角的笑僵住,再看不凡,後者一派忍俊不禁,再呆不下去,颳了無憂一眼,拂袖而去。
無憂望了迴天,“今天天氣不錯,陽光明媚,暖風徐徐……”
“這是晚上。”不凡有些無奈地笑著搖頭。
無憂臉上火燒火炙一般的燙,不敢看他,轉身就走。
不凡看著她的背影,搖了搖頭,又是一笑,趕上兩步,“你太頑皮了。”
鳳止從小就很得女人青睞,那些女人見著他,都如捧星奉月,還不曾見過他在女人面前這樣吃鱉,現在想著鳳止方才模樣,仍覺得好笑。
無憂從小被他管教極嚴,行言都是照著皇家規矩來的,她兒時也是頑皮,但哪能這麼胡來。
實在想不出她後來是怎麼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