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忙著照看綠鄂。
無憂只得勉強問道:“有事?”
葉兒只是冷冷地看著她,嘴角掛著抹不屑,“原來是你這隻狐狸精迷住了我家親王。”
“狐狸精?”無憂覺得特別的刺耳。
兩歲,子言便成了她的駙馬,如果不是興寧橫在路中間,他現在也是她的夫君。
如果不論前世,就連興寧也是第三者,面前這個葉兒更不知排去了第幾者,這時卻給她扣上了狐狸精的帽子。
“想不承認?你不是想勾引我家親王,巴巴的跟來這裡做什麼?”
她左一個我家親王,右一個我家親王,聽得無憂心裡疙疙瘩瘩,怒火中燒,“我不認得什麼你家親王,姑娘沒事,我就不陪了。”
“你少裝,鳳止都告訴我了。”葉兒橫步攔住她的去路。
“鳳止?他說什麼了?”無憂皺眉,那傢伙真是唯恐天下不亂,不給她找點麻煩,他就不會舒服。
“她說,親王是被所你傷,而你也是為他跟來這裡。”葉兒眼裡閃著恨意,她傷他成那樣,如果他不是對她愛極,如何能半點不追究。
她傷親王,長寧又豈能不恨她,恨她而不動她,自然也因為有親王攔著。
他到她到底有多少情,才能做到這步?
面前的女人,秀雅絕麗,即便是一身布衣,也掩不去絕代的風華。
自己與她依稀有些相似,卻又遠不及她清新可人。
她現在知道為什麼長寧讓她穿白衣,為什麼要她素顏……
原來全是因為面前的這個女人。
無憂聽完,卻撇臉笑了,眼裡卻透著冷,鳳止那個騷包,如果這時出現在她面前,她定撕了他的狗嘴,打得他滿地找牙。
走向屋簷下背了藥簍,走向門口。
“你站住。”葉兒見她一派不以為然的模樣,怒不可遏。
無憂回頭,“那瘋狗的話,你要信,便信去吧,與我無關。”說完轉頭走了。
葉兒怔了一下,她居然敢罵巫仙為瘋狗?
但她相信,鳳止沒有騙她,向無憂追去,“難道,你想說你跟睿親王沒有關係?”
無憂冷瞥了她一眼,“想知道我與他有沒有關係,去問你家親王便好。”
“如果沒有關係,那麼你離開這裡。”葉兒緊跟在她身後,今天來,就是要有個結果。
無憂覺得好笑,她有辦法弄他上床,難道沒辦法弄到他的心,巴巴跑到她這裡來耍潑?
這樣的她,不知是可恨還是可憐。
一滴口水都懶得再與她浪費,朝著山裡走去。
如果換成別的女人,葉兒早一巴掌煽了過去,或者叫家人將她弄走暗中處理。
但她是那個人心裡頭的人,又和寧墨在一起,親王的性命捏在寧墨手中,她不敢造次。
心裡又嫉又恨,就這麼山野賤丫頭,竟能得不凡和寧墨兩個神仙般人物的寵愛。
而自己出身高貴,血管裡淌著高貴的血,容貌也是一等一的,在那個人心裡,卻得給這**做替身。
胸膛中燃著的怒火和妒火,象是要將她的心臟焚去,“只要你肯離開,任何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
無憂早晚要走,但現在被葉兒趕著,卻是另一番滋味,不由得湧上�